盛眠以前很疑惑盛惟願對自己的態度,說兩人相處和諧吧,但對方似乎總愛在盛鐘的麵前碎嘴。
不經意的提起一些事情,讓盛鐘對她發火。
可若說兩人關係不好,盛惟願卻又每次都親切的喊自己一聲姐姐,仿佛真的姐妹情深。
蘇蘭對她的厭惡擺在明麵上,但盛惟願對她的心思,卻藏得很深。
此刻,盛眠倒是想通了,盛惟願不可能喜歡她,因為她霸占了傅燕城妻子的這個位置。
再聯想起之前的種種,就能解釋清楚,為何盛惟願拖著帶病的身體,還要去外麵了。
聽著盛惟願走遠的聲音,盛眠才緩緩直起身子,鼻尖是傅燕城身上的氣息,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得極近。
現在她抬起頭,而他恰好低頭,鼻尖幾乎碰著鼻尖。
她連忙鬆開了人,佯裝扶了扶自己的額頭,仿佛隻是不舒服,所以才靠了他一下而已。
傅燕城的眼睛眯了眯,隻覺得懷裡一空,有些失落落的,不過他很快收拾好了情緒。
盛眠往外看了一眼,盛家的車已經離開了,她鬆了口氣。
剛想下車,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正是盛鐘打來的。
她的眼裡劃過一絲驚訝,抑製住指尖因為不舒服而產生的顫抖,按了接聽鍵。
那邊傳來盛鐘的聲音。
眠眠,二輪融資已經成功了,傅家又投了錢,我尋思著這次出院慶祝一下,你順便把燕城請到家裡來,我讓你蘇阿姨準備一頓晚餐,得好好謝謝人家。
說得好聽是謝謝,其實隻是想繼續拉攏和傅家的關係。
這樣的認知讓盛眠覺得反胃,可一想到盛鐘如今肝癌晚期,隻有最後一年的時間可以活,內心就升起一陣無力。
爸,誰讓你出院的
我自己想出院,眠眠,我的身體你不用擔心。
盛鐘的臉上都是欣慰,因為融資成功,滿臉的喜悅。
公司的市值翻了一倍,以後還會多仰仗與傅家的關係,就在後天晚上吧,把燕城叫到傅家來聚聚,他回國之後,咱們還沒見過呢。
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