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的眉心狠狠一跳,心臟仿佛被毒蟲咬了一口。
你在做什麼
盛眠被這個聲音弄得清醒,反應過來後,連忙道歉。
對不起,我隻是......
她連忙打開醫藥箱,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能用。
看到那把醫用剪刀,她鬆了口氣,連忙將剪刀拿起來,想將衣服剪開。
但是衣服和肉粘連在一起,她光是看著都覺得痛。
傅總,你忍著點兒。
嗯。
傅燕城將視線從麵前的玻璃移開,不再去看她,而是將眼睛緩緩閉上。
盛眠咬牙,直接將衣服撕開。
傅燕城發出了一聲悶哼。
盛眠的速度很快,將所有的布料全都剪完,接著開始消毒,止血,上藥,拿出了繃帶。
因為第一次見到這麼嚴重的傷,而且還是在傅燕城的身上,她緊張的指尖都在微微發抖。
纏繃帶的時候,因為要繞過傅燕城的胸前,所以她不可避免的要起身,手上的繃帶從肩膀穿過,劃過他的胸口,到後腰。
盛眠緊張時,呼吸有些急促,全都噴灑在他的肩膀處。
因為要纏許多圈,她保持這個姿勢好幾分鐘,跪得腿有些麻。
傅燕城的眉心都在跳,剛想開口問她還需要多久,就感覺到肩膀傳來一抹溫熱。
盛眠的腳麻了,一時間失去支撐,唇瓣直接印在他的肩膀處。
傅燕城的睫毛抖了一下,呼吸變得急促,嗓音染了一抹沙啞。
penny,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盛眠臉色臊紅,連忙分開,低頭繼續穿繃帶。
傅總,我不是故意的。
那昨晚呢
他又看向玻璃,透過這裡,直直的盯住盛眠的臉。
昨晚唇畔的那個吻,也不是故意的麼
這個女人,在他回國就跟他有了一晚,之後總是碰見。
溫思鶴的話響在耳邊,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她刻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