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上車吧,你在這裡坐著,像什麼話。
盛眠也不想跟他過多爭執,說的再多,也隻是對牛彈琴。
她起身上車,盛鐘也就順勢道歉。
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對,沒想到曹生竟然做過那種事。
盛眠扯了扯唇,隻是這個麼爸,蘇阿姨說那種話,不用跟我道歉
盛鐘的臉上頓時出現一抹為難。
你蘇阿姨剛剛暈倒了,醫生說是憂思過重,你跟她關係本來就不好,我若是讓她來給你道歉,隻怕心裡又得淤積。
盛眠索性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說了。
盛鐘也知道這事兒蘇蘭做得過分,也就從包裡掏出一張卡。
這張卡裡有一千萬,你拿去花,彆給家裡節約錢。
盛眠沒接,仿佛沒聽到。
盛鐘也覺得有些尷尬,他已經道歉了還要怎樣
難不成真要蘇蘭這個長輩過來找難堪。
眠眠,你有時候就是性子太倔了。
盛眠這下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窗外。
停車,我想起我的車還在外麵,待會兒得開回去,明天要回酉縣一趟。
你又去酉縣做什麼又要聯係你舅舅不是跟你說了,讓你離他們遠一點兒麼!
盛鐘氣得胸口發抖,將卡又收了回去。
你總是跟我作對,我看這錢你也不想要了。
此刻汽車已經停下來了,盛眠直接打開車門,一言不發的下車,將車門關上。
眠眠!
盛鐘喊了一聲,又咳嗽了幾下。
聽到他的咳嗽聲,盛眠的腳步頓住,終究軟了語氣。
隻是去工作,爸,保重身體。
說完,大踏步的往後走,去了她自己的車那裡。
太累了。
她幾乎是強撐著,將車開回玫瑰園,但是看到門口堆著的那些垃圾,還有門上被潑的墨水時,臉色便是一黑。
這肯定是那個女人讓人做的,目的就是讓她說出林南的下落。
沒想到對方去了警察局,還是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