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起身,去端了一杯水,放在他的掌心。
傅燕城想到他家裡那位,眉心就是一皺。
你家的誰在住院
我老公。
挑眉,他冷笑道:梅毒
盛眠本來起身打算給自己也倒一杯的,但聽到這話,屁股直接摔在了凳子上,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傅燕城想到她還不清楚自己的老公在外麵亂來,也就淡聲道:開個玩笑。
盛眠又好氣,又好笑,最後全都變成了無奈。
傅總,這種玩笑還是不要亂開。
傅燕城本人並沒有多少幽默細胞,但他的嘴有時候還是很毒的,比如最初就把盛眠認成了那種行業的女人。
冷起來的時候也不近人情。
此刻聽到她的話,傅燕城隻是安靜的捏著水杯。
這個人總是維護她的那個老公,卻不知道對方給她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也是可憐。
penny,你跟你老公是怎麼認識的
現在是後半夜了,病房內的燈光不太亮,周圍也很安靜,隻有走廊上偶爾會傳來護士查房的聲音。
長輩介紹的,他對我不是很滿意。
傅燕城聽到這話,幾乎是下意識的回,他是不是應該去看個眼科
盛眠的唇瓣抿著,聽到這話,實在沒忍住,嘴角彎了起來。
人各有所愛,何況我也不是人民幣,做不到人人都喜歡,而且就算是人民幣,不是也有一些自詡為文人雅士的人往上麵吐口水麼,想通了就好。
她的眼底很澄澈,說起這個的時候,甚至微微惋惜。
說起來,我也配不上他。
妄自菲薄。
傅燕城說話時,語調冷冷的,因為生了病,低沉中帶著一抹沙啞。
你配他,還是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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