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過神來時,屋內已經沒有傅燕城的影子。
盛眠這才嚇得差點兒跌下沙發,臉色都變了。
傅燕城這是做什麼
因為她穿的少,因為氛圍不錯,所以短暫的意亂情迷了
她後知後覺的皺眉,接著想起那個似羽毛一般落在耳垂和脖子這一路的吻,整個人徹底燒了起來。
盛眠起身的時候,還是覺得腿軟,一路摸索著來到浴室,她看到自己連脖子都變成了紅色。
到底怎麼回事
她打開冷水洗了一把臉,趕緊讓自己清醒。
但是冷水澆在臉上,仿佛被臉上的熱意直接蒸發。
盛眠整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焦躁,像是被人故意撩撥之後,對方撇開她直接走了,也不解釋原因。
不會吧
不會傅燕城也有那種俗世的欲望吧
想到兩人的那一晚,這下她是再也睡不著了,茫然的把衣服洗完,又茫然的吹乾。
等腦子裡稍稍清醒時,已經是淩晨三點。
她抬手揉著眉心,暗示自己。
沒必要糾結,兩人連床單都滾過了,也許對傅燕城來說,隻是氣氛剛剛好,麵前又是發生過關係的女人,一個吻而已,代表不了什麼。
這麼想了以後,她也就冷靜了,連忙睡了過去。
畢竟昨晚就沒休息好,今晚要是繼續失眠,那天亮之後再坐車,她肯定非常難受。
她在這種事情上向來缺根筋,真要不去想,也就冷靜的很快。
睡了四個小時,七點準時起床,她穿上自己吹乾的所有衣服。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冷卻,她已經徹底想通了。
早晚要離婚。
沒必要在意。
所以打開門,她順著昨天過來的路,走回了大廳。
傅燕城已經起床,此刻正在跟方從舟說著什麼。
方梨依舊緊緊的挨著他,不斷搖晃著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