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袋裡一片空白,連傅燕城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麵前的門關上了,空氣中隻剩下他身上的幾絲清涼氣息。
盛眠宛如行屍走肉,低頭又看到自己的居家吊帶睡衣。
太薄,在燈光下近乎透明。
凸出來的點仿佛誘人采摘。
她幾乎是瞬間就急急忙忙的回到臥室,將自己的外套披上,身上的熱度依舊降不下去。
盛眠這一次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尷尬的無地自容。
也無怪乎傅燕城會那麼想,哪個女人會穿著這種衣服,在他的麵前漫不經心的談話,甚至還主動起身去送人。
她捂著自己的臉,又想起傅燕城的原話。
我一直在懷疑,你是不是故意勾我
是一直懷疑。
盛眠又想到了在酉縣,她披著浴巾給他上藥。
這些種種加起來,換成個普通的男人,故意早就撲過來了。
盛眠這下連腳指頭都變成了紅色,尷尬的蜷縮了起來,恨不得就從這酒店跳下去算了。
就連剛剛被傅燕城握住的腰際,現在那一塊皮膚上仿佛還沾染著什麼,滲透進毛孔,毫無道理的在身體裡亂竄。
哎。
她歎了口氣,拿過手機看了看,發現舅媽發來了好幾條消息,無非是道歉的。
曖昧氛圍因為這個,散了個乾淨。
她沒去看裡麵寫的什麼,直接將短信刪除了。
盛眠重新坐回沙發上,慢吞吞的多吃了幾口,確定肚子裡舒服了,才換了一身衣服,還是打算去醫院一趟。
在醫院又折騰了四天,醫生那邊才通知她,說是盛鐘轉到普通病房了。
盛眠顧不得其他,而且這四天沒有遇見過傅燕城,有關那晚的事兒,也就漸漸淡忘。
這次跟她一起去醫院的,還有江柳,江柳的兩個保鏢一直都在醫院守著。
江柳挽住盛眠的胳膊。
你放心吧,我讓他們看得牢,沒人能進去。
盛眠點頭,她的生理期已經走了,這會兒恢複了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