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的手上一頓,視線不由自主的朝著窗外看去,站在一旁馬路邊上的,確實是盛眠。
盛眠的眉心擰著,似乎在跟誰打電話,看得出來,她遇上了麻煩。
而她身後的酒吧還圍了不少人,甚至還有警察在中間穿插著,時不時的還要阻止拍照的人。
酒吧已經被一條警戒線圍了起來。
傅燕城也就問齊深,這家酒吧怎麼了
齊深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也就趕緊打了電話出去調查。
一分鐘後,掛了電話才回複傅燕城。
總裁,這裡發生了命案,有個人在這裡酒精中毒,當場死亡。
但是這和penny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大半夜的她會在這裡
溫思鶴全程都坐在傅燕城的身邊,看到他從聽到penny這個詞開始,就已經停下了手裡的工作,並且看向窗外。
盛眠這會兒因為還在和醫院那邊通話,並未察覺到傅燕城的車就在自己的麵前。
隔著車窗,傅燕城看著她,想起的卻是在酒吧門口撞見的劉戈。
他收回視線,神色淡淡。
開車吧,會議要開始了。
就在前一秒,溫思鶴還以為這個人對penny不一樣,畢竟第一次都交出去了,又當著那麼多人接過吻。
比起跟蕭初晴的清清白白,他跟penny肯定算得上不清白。
但是現在明知道盛眠可能惹上了麻煩,他的態度卻依舊這麼冷,似乎也沒什麼不一樣
溫思鶴收回視線,沒忍住笑了出來。
燕城,其實我一直都好奇,跟penny睡了一晚,你之後有回味過麼
傅燕城原本還在瀏覽資料,聽到這話,指尖變得僵硬。
汽車路過溫思鶴的彆墅區,傅燕城的語氣淡淡,滾下去。
溫思鶴聳了聳肩膀,下車時,還是沒忍住嘴賤。
都已經不是處了,怎麼還是不習慣這種話題都說男人開了葷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何況你這種將身心全都投入到工作上的,這一朝嘗了女人的滋味兒,你還能繼續回去敲木魚當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