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三人已經來到了二樓,負責給盛眠引路的醫生指了指一旁的沙發。
粘粘的手術室就在這邊,您可以坐在這裡等。
說完,醫生轉向蕭初晴。
蕭小姐,貓貓需要二十分鐘處理好,你和你的這位......
醫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蕭初晴覺得這是個機會,也就揚著脖子。
男朋友。
醫生笑了一下。
你們二位可以坐另一個房間的沙發,請跟我來,我們會儘量快一些。
蕭初晴說男朋友的時候,傅燕城的餘光看著盛眠。
但盛眠隻是著急的盯著粘粘做手術的房間,似乎壓根沒有在意。
他微微垂下睫毛,被蕭初晴拉著去了另一個房間。
蕭初晴看到兩人並沒有任何互動,也就鬆了口氣。
在房間內坐下時,不忘了繼續。
你看到penny脖子上的痕跡了麼以前她也經常帶著這種痕跡來上班
言下之意,她跟男人經常這樣,到底是結婚的貨色,配不上你。
傅燕城沒說話,將背微微往後靠。
燕城,我在問你話呢。
蕭初晴的語氣類似於撒嬌,她是不是經常帶著痕跡來上班
傅燕城想到了第一晚。
那一次的痕跡比這次更多。
有一次吧。
他的語氣很淡,似乎對這種話題不感興趣。
但是在蕭初晴看來,就是他對盛眠不感興趣。
蕭初晴這下徹底放心了,但緊接著又有些不安,那兩根頭發絲,該不會是傅燕城的妻子留下的吧
燕城,傅爺爺應該很想你和你的妻子生孩子,你和她......
如果提起其他女人,傅燕城隻是不在乎,那麼提起這位妻子,他就是明顯的不喜,抵觸了。
重瞼壓成窄窄一道,連頭發絲都在訴說著對那個女人的厭惡。
蕭初晴輕笑了一下,又想到傅燕城在酒店說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