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阿姨,等燕城的會議結束了,我跟他一起過來。
掛了電話,蕭初晴的眼裡劃過得意。
而外麵站著的齊深,看到她動手機,也沒有阻止,不出意外的話,未來的總裁夫人確實可能是蕭初晴。
總裁都不介意,他一個當助理的,何必上趕著去討人嫌。
蕭初晴出了辦公室,就去了茶室。
陳冰冰還在那裡儘職儘責的做咖啡,看到她進來,眼底都是迫不及待。
蕭初晴站在她的麵前,確定茶室裡隻有她們兩人,也就開口。
你剛剛在樓下說,看見燕城和那個penny怎麼了
陳冰冰手上一抖,把驚慌失措演得入木三分。
蕭初晴的眼神有些銳利,落在她身上。
你應該清楚,傅氏未來的總裁夫人是我,隻要我在燕城的麵前說一句話,你這份工作就可能保不住。
陳冰冰連忙放下手中研磨咖啡的機器,雙手不安的抓著自己的衣服。
蕭小姐,我說,我全都說,你彆讓我丟工作。
蕭初晴冷笑,這還差不多。
說吧,你看到燕城和penny怎麼了
是這樣的,我和penny的房間就在一層樓,有一天,我看到傅總從那個房間出來,而且當時有些晚了,我也很驚訝。
蕭初晴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傅燕城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去一個女人的家,就連她的住處,傅燕城都沒去過。
每次送她回去,也隻是送到外麵而已。
與女人的距離一直都保持得很好。
你知不知道騙我的代價
陳冰冰急得快要哭了,蕭小姐,我真的沒騙人,我確實看到傅總從penny的房間出來,因為我和傅總的表弟在談戀愛,所以跟penny接觸得比較多,這個女人明明結婚了,卻還在林景的母親麵前佯裝是林景的女朋友,我一直被她耍得團團轉,現在她又和一個做不正當交易的ktv扯上關係,估計這個女人去學習過勾搭男人的技術。
那種ktv裡,不就是培訓這些的麼。
對了!我想起她的房子裡還放著傅總的畫像!是她親自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