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手抱著,一隻手還在接電話。
電話是齊深打來的。
總裁,那邊傳來的消息就是這樣,之前我們攔截了盛家的業務,現在盛鐘一直在住院,好像是他的助理在處理公務,近期要跟人簽一個單子,但是這個公司是被我們傅氏拉入過黑名單的,這個項目就是一個坑,後續可能要賠好幾百個億,估計盛家沒有這麼多現金流,真要簽了的話,盛家後麵賠不上錢,肯定會破產。
齊深也隻是剛剛跟一個朋友交談的時候,才知道那個項目要被盛家簽了,好歹是總裁夫人那邊,他想著還是提醒一下自家總裁,看看要不要給總裁夫人打個電話。
但是傅燕城早就厭倦了盛家的手段,聽到這話,沒有任何波動,隻淡淡回了一句。
盛家破產,與我何乾。
八個字響在盛眠的耳邊,她的腳步僵了一瞬。
她扭頭,看了一眼他。
傅燕城似乎這才察覺到她在一旁,雲淡風輕的移開視線。
跟那邊交代。
我在醫院看初晴,先掛了。
掛了電話,他跟盛眠一起坐電梯上去。
盛眠的腦海裡一直響著這八個字,為何傅燕城突然會說這樣的話,難道是得到什麼消息了麼
傅燕城透過電梯的反光,也在觀察她。
那一晚並沒有在她心裡留下任何痕跡,雁過無痕。
倒是顯得他有些可笑,第二天竟然還想著對她負責。
她現在有對她負責的人,所以那晚她的主動算什麼
之所以讓謝楓把痕跡刪掉,就是不想作為一個男人,還對這種事情斤斤計較。
垂下睫毛,整個人都顯得很清冷。
傅總。
要走出電梯的時候,盛眠喊了一聲。
傅燕城回頭看她,語氣淡淡,怎麼
剛剛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要操心的事情可真多,難不成盛家也和你有關
盛眠的臉上很淡定,在設計這個行業三年,跟不少公司都合作過,跟盛家也是,所以隻是多嘴問了一句。
因為她太磊落,傅燕城一時間也沒看出其他的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