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啟連忙去倒了一杯水過來。
胡勝男一股腦的全都喝了下去,嘴裡還在嘟囔著,天殺的,那小畜生真是個瘋子,賠錢貨,果然留不得。
盛懷剛把剛剛經曆的事情說了一遍,盛啟一聽,氣得頭皮發麻。
她這是謀殺!大哥沒教好,看來我們確實要住進盛家彆墅了,不然這孩子以後沒人管教,還怎麼結婚!
盛懷剛一聽也是這個道理,還附和道:林慕煙去的早,老大又二婚,那孩子肯定就是爹不疼娘不愛,但重要的是她現在有權利,還有保鏢,咱們不能硬碰硬。
盛啟坐在原地想了一會兒,眼底頓時一亮。
爸,這個好辦,她從小被感受過什麼疼愛,我們直接安排個男人過去勾引她不就行了,天天給她送花,肯定就把人拿下了,等她再懷了孩子,想跑都跑不了。女人懷了孩子就老實了,到時候對咱們也言聽計從,我恰好有個朋友的兒子還是單身,上個月剛從牢裡出來沒多久,可以去做這個事兒。
幾人一合計,馬上就聯係了那邊。
盛眠暫時還不知道這群人的惡毒心思。
在醫院待了兩個小時,剛想離開,結果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她就被一個流裡流氣的男人擋住了。
男人留著光頭,穿著黑色的夾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睛發亮。
你就是盛眠對吧我是你叔叔安排的相親對象,咱們邊走邊談
他的手裡捏著兩朵玫瑰花,一副大方的姿態。
這玫瑰你先拿著,算是我的見麵禮。
盛眠一看這玫瑰,是那種塑料的,還不到一塊錢一朵。
真花沒有這種花貴,好幾十一支呢,你叔叔說你家有錢,我想著也不能虧待了你,餐廳我已經訂好了,我開車送你過去。
他得意的指了指自己背後的那輛奔馳。
最低配置的,大概三十萬不到。
隻要有奔馳那個標就行了,開出去還是能騙到不少女孩子。
盛眠一聽到他說什麼叔叔,就知道是盛鐘的那個吸全家血的弟弟,這是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