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眠又去了一趟醫院。
確定蘇蘭和盛惟願都不在,她才進了盛祥的病房。
但是那支錄音筆已經沒在那裡了,明明昨天她把筆放在這裡的。
蘇蘭和盛惟願兩個人都心煩氣躁的,不可能去注意一支小小的筆,難道被護士收走了。
她連忙就去問,但是問了好幾個人,都沒人看到什麼筆。
直到路過盛鐘的病房,她跟要去洗手間的盛鐘撞個正著。
盛鐘的病房內還有蘇蘭,蘇蘭必須一直監視盛鐘的情況,現在看到盛眠,氣得就要上前。
但盛眠隻是去了護士值班室,繼續追問那支錄音筆。
可問來問去,都沒有人看到。
她重新來到走廊的時候,看到走廊的另一端又走來那個光頭的男人,好像是上次在路邊攔著她,莫名其妙要相親的男人。
眠眠。
男人表現得十分殷勤,主要是已經打聽到了盛家的那套彆墅不便宜,所以勢必要把盛眠拿下。
今天他拿的花倒是換成真花了,但也隻有一朵。
上次我回去想了想,當時我們雙方都有點兒生氣,今天我給你真花,咱們好好過日子。
這一幕恰好被盛鐘看到,盛鐘氣得渾身都在哆嗦。
眠眠,這是誰
小山並不認識盛鐘,一看他身體不好,半隻腳都要踏進棺材了,還在這裡礙手礙腳,頓時不樂意了。
你是誰啊,我是眠眠的老公,以後是要一起過日子的,眠眠也是你能喊的,我說你個糟老頭子給我放尊重點兒!
盛鐘氣得渾身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蘇蘭則趁勢罵盛眠。
我就說你是個小賤蹄子,到處勾搭男人,連小祥也不放過,現在居然還跟這樣的男人有染,你真是枉費你爸這麼多年的教導!你媽就是泉下有知,估計也會後悔把你生下來!
蘇蘭越罵越興奮,抬手就要去扇盛眠。
主要是昨天被扇了,她實在是不甘心,臉到現在還有印子呢!
但盛眠直接將手中的包包砸了過去,而且下手狠,直接把蘇蘭的額頭砸出了青紫。
老公!你看這就是她的真麵目,這段時間你住院,我每天都膽戰心驚的,她就是這樣把小祥弄成植物人的,好啊,我是真的不活了,活著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