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昇不想將氣氛弄得太僵,連忙又和李瑞扯了幾句,讓氣氛活躍了起來。
盛眠中途起身,實在受不了這兩個男人的夾槍帶棒了,感覺自己也被牽扯到其中。
她佯裝去洗手間,實則是去走廊透氣。
徐略就在走廊不遠處,看到她出來,連忙迎過來。
penny,這是醒酒藥,你喝一口
盛眠其實沒怎麼喝酒,不過剛剛在對麵包廂時,喝了一杯。
為了避免腦子迷糊,她接過他手中的醒酒藥。
徐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著後腦勺。
我能升職真的多虧了你,這次也是,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盛眠將醒酒藥喝完,剛想讓他做好她要求的事情,結果就看到餘光走過來一個人。
是傅燕城。
傅燕城借口要出來抽煙,此刻拿著煙盒和打火機,朝這邊走近。
盛眠快速的朝徐略眨了眨眼睛。
徐略心領神會,馬上使出自己對付其他女人的招呼。
寶貝兒,那待會兒結束了去哪兒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傅燕城正好走到兩人的麵前,但未停留,直接從他們的身邊穿過去,去了陽台的吸煙區。
徐略說這句話的時候,簡直膽戰心驚的要命。
他當然希望跟盛眠發生一點兒什麼,盛眠要是看上他,他能少奮鬥三十年!
可人家一看就沒那個意思。
要是他有沈牧野的臉就好了。
盛眠沒想到徐略對付女人真的有一套,她甚至覺得傅燕城從兩人的中間傳過去時,身上的氣息冷得可以刺傷人。
她的皮膚,心臟,全都被刺了一下。
吸煙區的門一關。
盛眠重重鬆了口氣,跟徐略示意,自己先進去。
徐略點頭,也不敢在這裡多待。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傅總對自己有敵意。
有時候雄性更了解雄性的想法。
傅燕城的手肘靠在欄杆上,煙霧繚繞中,麵色更加冷漠。
寒星似的眸子看向外麵,指尖熟練的抖了抖煙灰。
眼尾蕩出的視線幽深的讓人發涼。
這個小陽台和山莊的小陽台很像,那晚她坐在他的腰上,一聲聲喊老公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捏著煙頭的指尖微微收緊,煩躁的把煙撚滅在煙灰缸裡。
但現在,隔著一扇厚重的玻璃門,她和她的老公正在安慰彼此。
仿佛他隻是趁著夜色,偷吃了一口她這塊糕點的小賊。
真是有意思。
傅燕城的眼裡變得有些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