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還以為傅爺爺說的是傅燕城的堂哥,沒想到說的是他的親哥。
所以白秋生的這兩個兒子,天賦都很高,全都是繼承人的人選。
傅燕城哥哥還在的時候,就是他的哥哥承擔下一切。
後來哥哥不在了,他自然必須成為繼承人。
老爺子三年前就讓傅燕城結婚,為的就是想用家庭拴住他。
沒想到他直接出國了,一次沒回來,還在華爾街和矽穀都闖出了一些名堂。
外人看到的傅燕城,是茫茫白雪,除了冷還是冷。
但真正的他,又有誰知道呢。
盛眠的腦袋裡轟隆作響,突然有些後悔跟他做這樣的交易。
他回國的那一晚,她就已經清楚了他在床上的強勢,害得自己去了一趟醫院,現在卻還要來招惹他。
看到她沉默。
傅燕城也就恢複了淡淡的姿態,穿著西裝,又變得矜貴無雙,在她的耳邊留下一句。
還剩下八次,penny,記得隨叫隨到。
言下之意,惹怒他的代價,她承擔不起。
門打開,齊深早就在外麵等著。
penny小姐,我送你回去。
他們坐的是專用電梯,壓根沒去一樓大廳,而是直接去的地下車庫。
而蕭初晴就等在一樓大廳的。
盛眠上了車之後,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隻覺得傅燕城的話仿佛穿過這層皮囊,滲透進每一個細胞。
有種振聾發聵的感覺。
她回的是玫瑰園。
下車之後,她給齊深道了謝。
進屋,她直接躺在床上。
很累,傅燕城真的不是一般人能伺候的。
渾身的每一根骨頭都仿佛被拆卸掉了。
偏偏江柳還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
盛眠強撐著精神,按了接聽鍵。
眠眠,我帶了一些東西上來,我在你家樓下了,馬上到。
盛眠連忙起身,照了一下自己臥室內的鏡子,確保這身衣服不會露出任何破綻,才鬆了口氣。
幾分鐘後,門鈴響起。
她連忙去開門。
江柳穿著一條高腰牛仔褲,黑色的吊帶,吊帶很有造型,袖子兩邊是蕾絲,十分漂亮。
怎麼樣怎麼樣,這個月剛出的新品,這種好東西我當然要跟姐妹一起分享!給你也買了一條,這件衣服真是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