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眠這邊,沙塵暴一直在繼續,沒有停下。
她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就覺得困。
傅燕城查看了一下她膝蓋的傷,恢複得不錯,今晚隻有在這裡將就一晚,來的時候那邊的路滑坡了,暫時回不去,隻有沙塵暴停了,縣城裡的道路檢查人員把路恢複,才能回去。
那塊大石頭橫在中間,一個人肯定推不開。
盛眠有些納悶,傅燕城怎麼知道道路滑坡
但她沒問。
兩人一旦不說話了,就總覺得氣氛很怪,特彆是在這樣的天氣,一起住在這避難營似的的房子裡。
傅燕城有潔癖,不太習慣這身上有灰塵的衣服。
短短一分鐘,盛眠看到他皺了好幾次眉頭。
她連忙去了洗手間,慶幸的是,這裡的洗手間雖然窄,但熱水還是能用。
傅總,你先洗個澡吧,我在水池把你的衣服洗乾淨,我看到那裡有吹風機,烘乾襯衣很快的。
傅燕城沒說話,確實看到了吹風機。
他也就把自己的西裝脫下,把指尖放到了襯衫的扣子上。
隨著扣子一顆顆的解開,盛眠看到他那絕好的身材,沒忍住多看了兩眼,直到衣服朝頭頂罩來,他的聲音帶了一絲笑意。
把口水收收。
然後他進了浴室,順手還遞來了自己的褲子。
盛眠看到那條男士四角褲,臉頰蹭的一下紅了,趕緊走到水池前,把衣服和褲子都用手揉了一遍。
她看到傅燕城遲遲不出來,想來應該是嫌棄沙子太多,所以一直在用水衝身體。
她又看了一眼床。
今晚隻能在這裡停下,不知道傅燕城能不能睡下去,以他那潔癖的性子,估計寧願在椅子上坐一晚。
她又想起剛剛傅燕城是開著他自己的車來的,也許他的車上有小毯子之類的。
隻是外麵的沙塵暴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把汽車掀翻。
盛眠咬咬牙,還是打開了門。
打開門的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差點兒被吸出去。
將傅燕城的車鑰匙牢牢攥在手心裡,一步一步的朝著汽車靠近。
中間又吃了幾口沙子,差點兒窒息。
終於走到汽車裡。
傅燕城的汽車裡東西很多,畢竟都是齊深準備的,甚至連衣服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