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此刻進入了天空之廊裡麵,被頭頂的鈦白燈光一照,這才驚覺剛剛居然和沈昇那樣的人賽車。
眉心皺了皺,恰好現在沈昇又走了進來,而且他正在給盛眠打電話。
penny,地址我發你了,快過來吧。
沈昇在盛氏的事情上幫了盛眠很大的忙,她答應畫兩幅畫,而且地點由沈昇本人來定。
盛眠打心眼裡感激他,那件事如果沒有沈昇,公司也就屬於蕭初晴了。
所以接到他的電話,她馬上帶上自己畫畫的工具出發了。
而這邊,沈昇掛了電話之後,發現傅燕城站在原地沒動,也就挑眉。
傅總今晚該不會跟我參加的是同一個局吧
像這種圈子內部的聚會,確實很容易撞。
隻不過傅燕城是特彆的那個,沒人敢敬他酒,他每次都是坐在溫思鶴身邊,其他人則該說什麼就跟自己的同伴說。
傅燕城畢竟離開帝都好幾年了,除了溫思鶴和謝楓之外,還有還有一個玩的比較好的,跟其他人那都是泛泛之交。
沈昇輕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傅燕城總覺得他的笑容很刺眼,也很欠揍。
一想到他甚至可能還和盛眠上過床,他心底的火氣便壓不住。
但他沒有爆發,在這樣的燈光下,他很冷靜,隻是眉宇之間沾染了一點兒淩厲,讓沈昇有些心驚。
沈昇剛剛輸了車,故意讓盛眠過來,就是為了讓傅燕城吃癟。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了包廂。
包廂內已經等著很多人了,溫思鶴看到傅燕城,給他遞了一杯酒。
怎麼,心情不好
傅燕城搖頭,手上卻直接將一整杯酒全都喝乾淨了。
這麼貴的酒,一般是要細品的。
溫思鶴挑眉,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