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知道有桌布的遮擋,周圍的人不會發現,但盛眠還是覺得羞恥。
可她的一隻手受傷了,一隻手還在捏著勺子喝湯,根本不能阻止他。
是了,剛剛她潑了他酒水,讓他在那麼多人的麵前丟了麵子,他又怎麼會放過她。
所以現在他要報複回來。
盛眠死死的捏著勺子,湯也喝不下去了,唯恐擔心被人發現桌子下的苟且。
對麵的徐略看到她整張臉都在發紅,連忙問。
penny,是不是發燒了你的臉全都紅了。
盛眠咬著唇,搖頭。
傅燕城坐在她的右手邊,而他的右手此刻也在喝湯,左手放在她的腿上。
在外麵看來,兩人沒有任何異常,除了盛眠那紅得過分的臉之外。
傅燕城喝入第一口湯的時候,眉心就皺了起來。
他的舌頭很痛。
剛剛盛眠咬的那一口不是在開玩笑,現在接觸到了湯,舌頭簡直刺痛。
他漫不經心的用左手在她的腿上捏了一下,然後將背往後靠。
雲淡風輕的提問,徐先生在酉縣的事情就忙完了
徐略沒想到傅燕城會主動問自己。
還沒,但是最近幾天那邊不需要我,可能後天就要出發過去了。
跟那邊工地上的人接觸應該很累吧
傅燕城的語氣淡淡的,卻沒收回自己放在盛眠腿上的手。
徐略就像是麵對上級的提問,姿態擺得很正,還好吧,真正在工地上的人,其實都很忙,沒空社交。
傅燕城挑眉,指尖往腿的更深處伸去。
我聽說很多工地上的人,都很亂,因為常年在外,所以出軌率很高,甚至還衍生出了一個詞,叫工地夫妻,在工地那邊互相解決彼此的需求,回到家了,繼續扮演好丈夫。
徐略有些尷尬,雖然他比較擅長處理職場裡的事情,但是跟身份這麼高的一位總裁聊工地上的那些豔事兒,他實在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