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呀。
盛眠不說,他就發了狠的撞。
但他也挺小心的保護著她的手,penny,你哪裡都好,就是眼光差。
盛眠索性閉上眼睛,隻期待他儘快結束。
因為她受傷,傅燕城並沒有刻意折騰人,結束的時候,甚至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盛眠這一次確實沒被他折騰到,他顧忌著傷,隻敢用一個姿勢,也隻敢朝一個方向,難免覺得不儘興。
她賺了。
因為第八次結束了。
疲憊的看了一眼手機,才淩晨兩點。
真不打算把私人號碼給我啊
他的手又要去夠她的手機,盛眠直接把手機放進了自己的包裡。
傅燕城臉上的饜足頓時消失了,冷冰冰的看著人。
他這次一直在強壓著,讓她也得了樂趣的,明明中途她的臉上也有著一抹愉悅,現在結束了,連給個私人號碼都不行。
他頓時覺得一陣憋屈,如果他想查,他當然可以查出來,但他就是希望她主動給。
讓她爽了,現在轉頭擺出一副冰山臉給誰看
他也有些不耐煩了,又不耐煩,又憋屈。
而盛眠就像下了床不認人的渣男一樣,開始穿褲子。
她穿褲子很流暢,可因為一隻手受傷了,胸衣的扣子一直扣不上。
男人有一隻手可以解胸衣的能力,女人可沒有一隻手能扣胸衣的能力。
她試了好幾次,也不想麻煩一旁看好戲的傅燕城。
傅燕城一直在等她主動開口,但她就是不說話。
原本抱著看好戲的姿態,最後把自己看出了一身的內傷。
盛眠還在嘗試第六次的時候,一隻修長的手緩緩放在她的身後,將扣子扣上了。
她起身便要開始穿衣服,他卻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就著這個姿勢抱她。
要走了
盛眠有種錯覺,仿佛他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