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她使勁兒咳嗽了幾聲,眼底有著一抹脆弱。
不過猜也能猜到,不是蕭初晴,就是湯禾,昨晚我也隻得罪了這兩人。
沈昇沒有給她喂水,估計她現在看到水就害怕。
他皺眉,看到盛眠從一旁拿過手機,發現蕭初晴發來的一段錄音,正好就是昨晚和傅燕城的對話。
她沒有降低聲音,所以一旁的沈昇也聽得清清楚楚,氣得腦子都懵了。
臥槽!這傅燕城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penny,你趕緊給我離婚,不跟這玩意兒受氣!
盛眠沒說話,還是覺得嗓子眼裡難受。
沈昇一把搶過她的手機,彆聽了,就讓這對狗男女直接鎖死吧!
盛眠垂下睫毛,雙手放在被子外,這會兒有些疑惑。
我一直在想,為什麼他這麼討厭我
就算她霸占了他的妻子的位置,但她從始至終,也一直沒有去他的麵前過,甚至還提出了三個月就離婚的期限,現在眼看隻剩下兩個月了,何必真的要她的命呢。
如果她昨晚死了,他估計一點兒都不會後悔,甚至還會趁機就離婚吧
penny,這就是男人,有些男人沒有失去之前,是不會懂得珍惜的,往往都是在糟蹋了最好的之後,又裝模作樣的感歎一句,人生若隻如初見,我太了解男人的本性了。
盛眠不再說話了,接下來沈昇又說了許多挑撥的言論。
眼見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盛眠被醫生交代,必須多觀察幾天才能出院。
所以她一個人在醫院又待了兩天,正好就是遊輪盛宴結束的時候。
傅崇打來電話,問她感覺怎麼樣。
盛眠隻覺得苦澀,嘴角扯了扯。
傅爺爺,以後還是不要強行撮合我和傅燕城了。
傅崇頓時噤聲,然後歎了口氣,好,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試探了。
掛了電話之後,盛眠隻覺得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