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初晴回到蕭家之後,有保鏢馬上進來跟她彙報。
蕭小姐,已經打聽清楚了,這次在中間攛掇他們的就是那個penny,這群人一開始還不肯透露,但是周圍的房車,還有每天送飯的人,都是penny付費的。
這件事是有跡可查的。
蕭初晴的瞳孔狠狠一縮,臉色頓時鐵青,難道是盛眠把蕭家逼到這個地步的麼
她隻覺得無比羞辱。
因為在盛眠的手裡輸過太多次,現在涉及到對方的事情,她就不太淡定。
然後她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傅燕城。
燕城,這件事也有penny在裡麵推波助瀾,可能是因為上次我和她在遊輪盛宴上的衝突,但是我也沒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能不能讓她高抬貴手這次對蕭家的影響真的太大了,股票到現在還一路下跌,我是得罪了她,但也沒必要把我逼上死路吧,你能不能去找她談談
蕭初晴就是故意的!
故意製造這兩個人的矛盾。
按照三個月的期限來算,現在距離兩人離婚隻有十天了。
盛眠既然一直選擇隱瞞身份,就絕對不會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說出來。
她就是要賭!
如果傅燕城能幫她解決這件事,同時還徹底斬斷與盛眠的羈絆,簡直就是皆大歡喜。
蕭初晴冷笑,掛斷電話後,恨恨的砸著自己的化妝鏡。
而傅燕城在聽到penny的時候,捏著鋼筆的指尖就顫了顫。
等電話一掛,他就給盛眠撥了過去。
但是一直顯示正在通話中,然後他明白過來,自己被人拉黑了。
自從那天在車裡聽到她說那話,他自己也在有意的疏遠兩人之間的關係,無非就是不想承認,真的對她上心這件事。
但他無法忽略偶爾午夜醒來,仿佛依舊能嗅到她的香味兒,想到兩人纏綿過的夜晚,就覺得血液沸騰。
傅燕城起身,抓過一旁的車鑰匙,就去了玫瑰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