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蘭峰正在開會,礙於旁人在場,他沒有太直白,“我知道一位陸董,他現今在南省。”
周大誌笑嗬嗬答,“那位陸董剛上任,我說的這位陸董,執掌陸氏集團近四十年,根基深厚。”
林蘭峰來了點興趣,意味深長,“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前浪如果已經被拍在沙灘上,恐難在起風浪。”
內陸網絡信息都爆炸了,周大誌不信林蘭峰不知道清溪穀。
既然知道清溪穀,就算林蘭峰看不出來,林嫻姿一定會懂。
隻是父子相殘,終究不能點明,他這通電話是遊說,也是蠱惑。
“林先生誤會,陸董非是要起風浪,而是作為父親,一腔慈父心腸。”
林蘭峰斜睨秘書一眼,秘書揚手,會議室裡經理部長紛紛起身,靜默退出門。
“怎麼說?”
周大誌喝茶,潤了潤喉嚨,“陸董養育江夏小姐二十餘年,她從小最黏陸董,三四歲時,陸董每次開董事會,都要把抱她在膝頭,父女感情深厚。知道江夏小姐找到親生母親,不舍又欣慰。”
“但陸董已經退休,實在沒有預料小陸董竟會如此悖逆,隻因一己之私,就禁錮江夏小姐,強迫她答應婚事。江夏小姐不願,找人輾轉向陸董求救,陸董這才知曉。”
林蘭峰訝異,“江夏向梁正平求救?”
周大誌嗓音十分疑惑。
“您很驚訝?女兒遇見難事,求救父親,天經地義呀。”
林蘭峰,“可我聽說,梁正平並不喜歡江夏,江夏在冰島上失蹤,是陸靳霆拋下一切去找她,而你的陸董,在著急辦她的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