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是真的被陌生人......
這兩天她完全生活在地獄,隻要聽到皮鞋在地上踩動的聲音,就會下意識的繃緊全身。
但是對方又不管不顧。
傅燕城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膏,抓過她的手腕,塗抹在上麵。
藥膏涼幽幽的。
penny,我明天就要離婚了。
盛眠躺在床上,聽到這話,什麼都沒說。
傅燕城認認真真的給她兩隻手腕都抹了一層藥膏,又低頭吹了吹。
吹得盛眠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傅燕城為什麼能這樣,冷漠的時候高不可攀。
殘忍的時候能毫不顧忌她的求饒。
溫柔的時候又似春風細雨。
他坐在床邊,想了想,才問,我要離婚了,你呢
盛眠的睫毛顫了一下,終於回應了。
傅總,我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
傅燕城被氣笑了,深吸一口氣。
我差點兒被你弄死了,卻隻是懲罰了你兩晚,我現在說我要離婚了,你不懂我的意思
她的嘴唇有些乾,從醒來到去醫院,再回家,這一路上的心情都是崩潰的。
直到現在才稍稍好些,但是哭了兩天,身體裡的水分早就被哭乾了,現在嘴唇已經起皮。
傅燕城起身,去外麵倒了一杯水進來,放到她的嘴邊。
她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
聽到他說:你也離婚,然後我們可以試一試。
咳咳咳。
盛眠嗆得嗓子眼難受,將杯子推開,又咳嗽了一會兒,才有些後怕的往床的那邊挪了挪。
傅總,彆開玩笑了。
傅燕城眯了眯眼睛,看到她的臉上沒有出現任何類似於驚喜,或者是受寵若驚的情緒。
這一刻才深深的體會到,她跟溫思鶴說的沒有心動過,是認真的。
也是,如果她有絲毫的心動,就不會給他下那種藥,還把蕭初晴叫去包廂。
她的行為全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她不喜歡他。
他抬手想要將她耳邊的發絲彆在耳朵後,卻看到她躲了一下,眼裡劃過一絲害怕。
盛眠這是下意識的動作,特彆是知道,這兩天的男人是他之後,她從心裡對他生出了一絲的畏懼。
那麼的強勢冷漠,像未開化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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