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驚訝,剛伸出手想要將手帕接過,傅燕城就一把將她拉在身後,看向這個男人。
在這樣的場合還戴著麵具,誰知道會是什麼好東西。
兩個男人的氣場都不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這麼對峙著,一旁的明言反倒是被人忽略了。
盛眠的手被傅燕城緊緊攥著,他淩厲的視線落在那張麵具上。
但是麵具男人隻是看著她,在微微打量。
盛眠從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微妙的熟悉感,但想要細細深究的時候,對方卻隻是微微點頭,便離開了。
傅燕城心裡宛如被人點了一把火,壓低聲音在她麵前問。
這個又是誰!
仿佛被人戴了綠帽子似的。
盛眠搖頭,不認識。
她是真的不認識對方,還以為隻是圍觀的群眾,好心送她一張手帕。
不認識不認識會送你手帕不認識會用那種眼神看著你!
他的唇就在她的耳邊,說得咬牙切齒的,penny,你最好把以前那朝三暮四的想法給我收一收。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盛眠是真的有些無辜,身後又傳來明言的聲音。
燕城,她潑我這一身,你是打算讓我不計較了
明言看到自己被人忽略,火氣又上來了。
明阿姨不是也潑她了麼
傅燕城的語氣淡淡的,攥著盛眠的手不放,我跟penny有點兒事情要談,就不奉陪了。
他抓著盛眠的手,就朝著一旁的拐角走去。
明言今晚丟了個大臉,隻覺得渾身都在發抖。
好啊,好你個傅燕城,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連兩家的情分都不顧了。
她還不知道傅燕城已經失憶了,對這些情分什麼的,更加的淡薄。
僅有的那些人際關係,都是他最近才惡補的知識。
不然他連明言是誰都不知道。
進入了洗手間,傅燕城將盛眠按在門後,雙手掐住她的腰,使勁兒親。
這個深吻直接將盛眠唇上的唇彩全都吃完了,她的唇恢複了自然唇色。
大廳那邊早就議論紛紛,都說傅燕城在外麵有個情人了。
而且還為了這個情人,跟謝家都鬨掰了。
大家壓根就不知道,兩個主人公這會兒已經躲進了洗手間。
傅燕城將她直接托了起來,吻得她快喘不過氣。
兩人的周圍都是酒精揮發的氣味兒,不是濃烈的酒,但也足夠醉人。
洗手間外麵傳來敲門聲,有人小心翼翼的問,有人嗎誰把洗手間的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