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高傲地笑起來:「你隻不過是重新走到正確的道路上來,你之前就是這樣選的,我相信你現在也會這樣選擇。」
時溪隻是垂下眼。
少女神色平靜,甚至於以第三視角來看,她的眼神都沒有一絲波動。
此時的時溪,在感到疑惑。
她輕輕抬眸:「這世界上願意站在你身邊的應該很多,為什麼非要選我?」
到底是非人的神的力量,隻要他願意,應該會有大把的人願意同意。
鬥篷人隻是說:「你最合適。」
時溪靜靜地看著他,她的視線轉移了一瞬。
隨即,房門被敲響。
時溪淡淡地掃了一眼,她沒有理會鬥篷人,徑直下床走向了大門。
「看樣子,午夜到訪的不止我一個。」鬥篷人語調聽不出喜怒。
少女已經打開了房門。
站在她麵前的,是個銀白色頭發的少年。
溫佑白似乎有些緊張地舔著唇,聲音都是微微顫抖的:「時溪,你有沒有聽見或者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
「你現在看起來就很奇怪。」時溪不帶感情地吐槽。
大晚上跑來敲女孩子的房門,似乎是有些奇怪。
溫佑白頗為窘迫地低頭,耳垂慢慢紅起來。
但是時溪的神態表情似乎並沒有異樣,對待自己的態度也沒有變化。
溫佑白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應該是想多了,時溪並不知道什麼上一世的事情,不然怎麼會如此平靜。
正思考間,時溪微微側身。
「要進來坐坐嗎?」
午夜,少女的邀約,單獨兩個人。
溫佑白的臉瞬間紅透,他結結巴巴道:「……不,不了吧。」
時溪卻不容他拒絕,一把拉住了溫佑白的手腕,直接將他給拽了進來。
她的想法很簡單。
從那段記憶當中,預言說溫佑白是她的天命之人。
她很好奇。
這段預言究竟是怎麼出現的。
再轉身,原本坐在屋內的鬥篷人已經不見了。
時溪暫且停住腳步,她眨了眨眼睛。
身後的銀發少年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從脖子一路紅到了頭頂。
溫佑白結結巴巴道:「時溪,我還沒準備好……」
少女轉過頭來,眼神清澈,還帶著幾分疑惑:「你說什麼?」
事情顯然跟他想的不一樣。
溫佑白慢慢冷靜下來,後知後覺感到了一絲丟人,他搖搖頭,小聲道:「沒什麼。」
很快,時溪在鬥篷人消失的位置找到了一張紙條。
上麵隻有一句話。
【尋找出去的鑰匙。】
溫佑白很快也探過頭來:「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