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聖明。”
廣明殿外,木彧己跪了一天,睫毛上己經蓋上了水霧。
“吱呀”朱門打開,皇袍的一角掠動停在了他跟前。
“你可悔?”
女帝疲憊的聲音響起。
“臣,不悔。”
木彧凍得嗓音發顫卻不改初衷:“臣的父親活著委屈,臣不想他死後還不得安生……”女帝歎了口氣:“既如此,朕成全你,不過自此以後你便不再是木府嫡出,你的身份也隻是個小小侍郎,你與皇太女的婚事就此作罷。”
木彧猛地抬首:“臣明白,臣是木府嫡出時便自覺配不上小殿下,現如今更是不敢高攀,臣隻願將來為小殿下所用,絕不會生出旁的心思。”
女帝看著俯在地上的木彧:“好了,朕知曉了,回去歇息吧。”
“臣,謝陛下,陛下萬歲。”
朱門關上,木彧緩緩起身,膝蓋上密密麻麻的痛感讓他確信自己不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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