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長眼的狗東西,連本國師都不認識啊?”
管乙很是生氣,可是那兩個看門的沒有理會他。
他出示專屬的金令之後,守門的倆人才將他放了進去。
他剛剛踏進巡夜司的院子裏,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便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男子看上去皮膚很是白淨,身材弱小,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衣物包裹著。
“喲!”
那男子開口打趣道:“大國師,今天怎麽有時間來巡夜司指導工作啊!”
管乙抬頭看著天,道:“別那麽說,都是為陛下辦事,生不由己。”
“國師裏麵請!”男子彎腰伸手說道。
管乙不再說些什麽,大搖大擺地朝著巡夜司大堂走去。
“國師坐!”
男子邀請道:“不知道國師來巡夜司,是不是找司裏的什麽人,我去給您叫過來,順便給您倒杯熱茶。”
管乙爬上高高的椅子上,說道:“熱茶也就不必了,你給預言部,消息部,以及術部的人傳個話,讓他們來此,我有話要說。”
“國師請稍等!”
話音剛落,男子便離開了大堂之中。
不大一會,男子便回來了,但是隻有他一個人。
他的手裏還提著一壺熱茶,管乙突然站起來,問道:“你叫的人了?”
男子一邊倒茶,一邊回答說:“國師莫急,他們馬上就到。”
話音剛落,管乙便聽到了輕微的破風聲,大堂之中,突然憑空出現一個人。
那人看上去已有八十來歲的樣子,他便是術部的管事,術部他說的算,他叫景時春。
也是一身黑衣,整個巡夜司的著裝都是黑色的,唯一辨別身份的不過是他們的那根腰帶罷了。
裏麵一共四個等級,最高等級是黑色,第二等級是紅色,其次就是藍色,然而最低等級是紫色。
景時春的腰上的腰帶是紅色的,他們上麵黑色腰帶的人他門沒有見過,據說有兩人。
“見過國師,”景時春拱手作揖說道。“不知國師來巡夜司有何貴乾。”
“有幾件事需要交代。”管乙扭頭掃視一圈,問道:“這預言部及消息部的人怎麽到現在還沒來了?”
“哈哈哈!”
那個年輕的男子說道:“快了快了,那消息部的人,早就得到國師要來的消息,現在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
“那預言部的人,怎麽就沒有預言到我要來嗎?”管乙的問道。
“哈哈哈。”
青年男子又開口大笑,道:“預言部的人,不是早就在門口等候國師了嗎?”
這時管乙才反應過來,原來眼前的這名青年男子,便是預言部的頭。
他笑笑,說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啊,居然沒認出你就是傳說中的才俊青年諸葛巫倫,”管乙拱手作揖,“還望見諒。”
諸葛巫倫笑道:“哪裏哪裏。”
這時消息部的一人走了進來,那人看上去胡子巴薩的,起碼已是四五十歲的人。
他走到桌子前,先自己給自己到了杯熱茶,然後吹了吹,一飲而儘。
他沒說什麽客套話,提起茶壺又到了一杯茶。
隨後,直接坐在椅子上,問道:“國師召見小的有什麽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