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發出了一聲哄笑聲,氣氛也瞬間輕鬆了不少,掌櫃的也識趣兒,走過去讓台上表演唱曲兒的姑娘們又唱了起來,她也沒有湊過來尋不開心。
“叫什麼名字?”李恪看了看自己懷裡的這個小娘子問道。
“安瑩女子輕聲開口道。
“怎麼這麼拘謹?我身份嚇到你了?這裡也來過王爺的吧李恪好奇的看著自己懷裡的小娘子問道。
“不是……”安瑩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良久她才繼續道:“就是奴本是低賤之人
她說到這裡,李恪就忍不住笑了,“好了,這話就不要說了,我剛剛說的可是真心話,你們固然是用身體賺錢,被很多人所不恥,但相較於那些魚肉百姓,吸百姓血而活的門閥世家一流,你們比他們乾淨不知道多少倍
“殿下……感謝殿下不嫌棄奴安瑩有些感動,眼眸隱約間有淚光流動。
“喂,你這怎麼都還感動起來了,就因為我對你動手動腳啊?如果我沒記錯,不少來這勾欄間的男子要是對你們急色,你們這暗地裡少不得罵一句醜男人,或者是天下男人都一樣,怎麼我動手動腳,你反而感動起來了李恪有些哭笑不得。
“不一樣殿下,不一樣,你和他們在這裡是不一樣的安瑩輕聲開口道,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放到了李恪的胸口。
“沒什麼不一樣,我也好色李恪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雖然這麼說可能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嫌疑,但女人重情,自古以來都是如此,而重情的表現就是雙標了。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安瑩搖搖頭道。
李恪無奈,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周圍的氣氛已經熟練的再次熱切了起來,說起來,這場景倒是挺有生活氣息的。
旁邊那幾位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探入了那絲綢之下。
李恪倒是不為所動,雖然血氣方剛,但此刻的李恪卻在以另外一種心情看著這周圍的風景。
說實話,男人這個東西,不同時刻的不同心情是不一樣的,就像是現在的李恪,他就想撕傘了,雖然李恪從來沒有淋過雨。周圍的這些姑娘們,慘嗎?其實挺慘的,至少她們並不願意走到這一步,但是你說讓她們當成一個良家去嫁人,李恪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願意。
未經他人苦,不勸他人善。
至少很多被賣到勾欄裡麵的姑娘,也正是因為賣到了勾欄,她們才活了下來。
因為那個時候,經曆過的才懂,饑餓遠遠比死亡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