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可是我吃過了。桑酒說。
老板不是找你有事要說嗎,而且這麼晚了,也不能讓你老板餓著吧,你們就去邊吃邊聊。
桑酒說:可是……要不然薄總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
她還能不知道嗎,薄梟就是故意的,事實上他什麼事都沒有,就是想叫自己和他吃飯。
外婆想了想:在這裡說也行,要是我在不方便的話,不如我先出去。
我要說的事比較長,讓外婆出去的話,恐怕不好吧。
薄梟那帶著深意的目光,就這樣看著桑酒。
這根本就沒有任何選擇的機會,桑酒還想掙紮一下:這麼要緊嗎,明天去公司說也可以。
不可以。
那邊外婆還看著,沒辦法,桑酒隻能答應下來:那走吧,薄總。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淡漠,稱呼他薄總的時候,也是那麼疏離,就好像兩個人真的不太熟的樣子。
可明明什麼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桑酒還能裝出不熟,真是好極了。
那外婆,等你出院的那天我再來幫忙。
桑酒沒想到外婆出院的時候他還要來!
而這看起來,像是桑酒和薄梟早就商量好了,因為外婆高興的點點頭:好。
桑酒可一點都願意,她試圖阻止:薄總那麼忙,外婆出院沒什麼忙的,我一個人就可以,不麻煩薄總了。
反正是周末,我剛好沒什麼事,我和外婆這麼聊得來,外婆出院的時候,我肯定要過來祝賀一下,怎麼,你這是不歡迎我,在趕我
當著薄梟的麵,怎麼可能承認是在趕他。
桑酒說: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就這麼說定了,外婆,我就先不打擾你休息了,周末見。
那邊外婆也是一臉笑眯眯的,這倆人就這麼決定了,根本沒問桑酒的意思。
離開了病房見,桑酒才說道:薄梟,你到底要做什麼
不叫薄總了
那官方的叫法,薄梟聽著就覺得刺耳。
已經有很多人都叫他薄總了,不需要再多桑酒一個。
桑酒頓了一下:你要是想讓我這麼叫的話,我也可以這麼叫。
薄梟有一種喉嚨裡堵著什麼,可偏偏發泄不出來的感覺。
每次遇上桑酒,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想吃什麼薄梟轉移了話題。
我都吃過了,真的不餓,薄總,要不然你自己去吃吧,算我賬上,我請你然後我就不陪你一起去了,如何
大概是怕桑酒跑了,薄梟反而握住了她的手心,不給她離開的機會。
你覺得呢這可是外婆叫你陪我吃的,難道你連外婆的話都不聽了
我還沒說你,你到底在外婆麵前胡說八道些什麼
要不然怎麼感覺外婆還挺喜歡薄梟的,她都不知道薄梟這是來了多久了,也不知道這倆人到底是聊了些什麼。
想知道我和她聊了什麼
桑酒看向他,難道薄梟會告訴自己
薄梟牽著她的手往前走:跟我吃飯,我就告訴你。
於是,桑酒被薄梟強行帶去吃飯。
不過吃飯之前,薄梟先去了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