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芬在旁邊喘著粗氣,好久不撒潑了,村裏的人都忘了她的威力了,竟然還敢上門看熱鬨,當她是死人不成。
這些天和餘長生相處,小夥子深得她的心,教了她許多保養的秘訣呢,誰年輕的時候還不是一朵鮮嫩嫩的水仙花呢?
別看她沒讀過什麽書,見過什麽世麵,一個人虛情還是假意,透過眼睛就能看出來。
長生這個小夥子,自從來了他們家,從來沒有嫌棄過她們莊稼人半分,不像那些個有點臭錢的人,眼睛長在天上。
餘長生看著為自己生氣的吳秀芬,心裏有點暖。
“吳姨,坐下喝口茶緩緩,也不是什麽大事”,伸手拉著吳秀芬的胳膊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對方麵前。
吳秀芬端起麵前的茶水一飲而儘,看著麵前的兩個罪魁禍首就來氣。
“初雪,風老,你倆打算怎麽解決這個事情啊”。
“咳,秀芬啊,這個事情沒有這麽嚴重吧,我倆再待幾天就要回京都了,到時候誰還認識他啊”。
風玄知咂著茶水輕飄飄的說著這件事,況且,喜歡男人老頭子也沒胡說八道啊。
餘長生從小在風玄知身邊長大,一眼就看出了對方心裏的腹誹,額頭上的青筋都抑製不住的跳了跳。
都是司玨那個混蛋,上次買醉跑到他房間發酒瘋摔倒在地親了他,還是嘴唇!
更慘的居然被自己這個老不正經的師父看了個正著,一世英名全毀了。
想起之前的烏龍事情,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感覺沒有司玨的嘴唇軟啊。
臉頓時一黑,咬著牙,“司玨,別讓我再碰到你,見一次打一次”。
林初雪和風玄知看著餘長生一個人在那不停變換著臉色,最後臉黑的能滴下水的樣子,倆人心裏有點發毛。
風玄知:咋辦,他生氣了?
林初雪:我不知道啊,你做的錯事,你解決。
風玄知:你是幫凶。
林初雪:師傅你挺會攪混水,和稀泥啊。
倆人的眉眼官司打的是熱火朝天,餘長生回過神來就看見這倆的騷操作,十分無語。
他覺得自己需要給倆人一個教訓,省的一天無法無天的在他頭頂蹦迪。
連續兩天精神萎靡的樣子讓林啟正一家很擔心,該不會是那什麽抑鬱病吧。
林初雪和風玄知瞧著也感覺不是在作假,看看,平時豔麗的五官如今都和雨打了似的花骨朵,如今感覺蒼白消瘦了一大截。
餘長生:兩個眼瞎的一對,化妝知道不,打陰影會不會,土包子。
瞥了旁邊兩個小傻子兩眼,端著他那病如西子的麵容走出了大門。
這可不得了了,林啟正家那個老漂亮的小年輕得了抑鬱症啦!
“啥是抑鬱症啊,會不會死人啊”?
“你沒看電視啊,抑鬱症都會割腕和跳樓,老害怕了”。
“好好一個人,咋這樣了呢”?
一群婦女湊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討論起餘長生的病情了,大家心裏都七上八下的,該不會是聽了什麽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