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的氣氛很嚴肅,空氣都好像凝結著緊張的分子。
“學神,你有沒有什麽要囑咐你的戰友們的”,風逐浪一臉期待的開口問道,希望能獲得逆天改命的良方。
其餘眾人也享受了一段時間的押題快樂,此刻也亮晶晶的看著林初雪的座位。
“對對對,初雪,你也給咱們說一說你的想法”,穆正亭有點想讓林初雪押題,但又按捺下了激動地心情。
這種關機時候的押題,押中的幾率微乎其微,萬一讓其他人喪失信心,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林初雪本來閉著眼睛再瀚海裏研究一個數學猜想,聞聲後睜開了眼睛。
回想了一下如海的試卷和要點,做了一個小小的分析測試。
“我也大膽的猜測一下試題,你們如果想聽的話就聽一下吧,有問題可以隨時提問”。
她一個人,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個多小時的試題類型,試題裏的各種彎彎繞繞,虛晃一招,都講得格外細致。
“總之就一句話,透過現象看本質,一定要仔細讀題,越是簡單的問題可能越會藏有陷阱,平心靜氣的審題,要相信自己的實力”。
四門課程,籠統的雜糅在一起,條理清晰地灌輸給在場的所有人,此刻希望所有人都能夠心想事成。
最後的時間,林初雪覺得閒著也是閒著,趁熱打鐵的擬了四張試卷,將所牽涉的所有公式都沉浸式的帶入了一遍。
四個老師也不打擾學生們的交流,就這麽安安靜靜的看著她們,也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學習就是一代一代的趟水過河,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吸收眾家之所長,為後代創造更多的便利。
車子離考點越來越近,轉了一個彎就進了一個看起來格外嚴密的院落裏。
四門課程時間也人性化的岔開了,也是為了防止有學生報考兩門左右的競賽,以免發生衝突。
後麵車廂裏化學競賽班的幾人爭分奪秒的詢問完了試卷上的問題,車門就打開了。
一行人,整整齊齊的走進了賽場。
離開考還有一個多小時,大廳裏來來往往的隊伍,總能碰到那麽幾個熟悉的麵孔和冤家。
穆正亭一進門就看到了角落裏侃侃而談的陳鋒,倆人也算老對頭了,頗有淵源。
但陳鋒嘴太賤,穆正亭不屑與之為伍。
陳鋒正翹著二郎腿嘚瑟自己今年的得意學生,旁邊的一個人悄悄指了指門口,低頭說了一句:“唉,你看,那誰”。
他猛的一轉頭,嘿,真是冤家路窄啊。
隨手將指尖的香煙掐滅,冷哼一聲,然後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哎呀,好久不見啊,老穆,最近嘛呢,閉關進修嗎”?
穆正亭這暴脾氣,一下就兜不住火了,憤憤然開口:“在家睡大覺呢,比不得你,忙的腳不沾地”。
陳鋒暗罵一聲穆正亭的小肚雞腸,然後望了望他身後的英橋學生,略有深意的打量了幾眼,“看看,一個個的長得多麽標準啊,把在場的歪瓜裂棗們都比了下去”。
“確實,你看你的基因,賊眉鼠眼,也難怪你如此在乎相貌呢”,穆正亭的譏諷的話讓陳鋒臉都黑了。
他這人,最討厭顏值高的學生了。
從小就相貌醜陋的陳鋒,曾經被人戲稱為耗子,因為長得賊眉鼠眼,因此得名。
自從他成為老師後,對待長相優異的學生常常極為苛刻,明裏暗裏打壓學生的自尊心。
穆正亭最看不上陳鋒這種扭曲的心離,即使對方有幾把刷子,也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
冷著臉領著學生去了別的地方,省的惡心壞了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