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份炙熱的心意,早就被傷透了,已經無法再為他跳動了。
得到答複,枝蘭鬆了一口氣:“這半年您每次被謝世子傷了心,過一段時間又會去找他,枝蘭心中真是為您感到委屈又心疼。”
莊馨月淡然一笑。
深知放棄之路,必經直麵之痛,方能痛定思痛,割舍舊情。
此路雖艱且長,痛如剜心。
但好在,她挺過來了。
與此同時,謝府之內,亦是流言四起。
一婢女邊侍弄花草,一邊與同伴低語:“已逾半月,未見馨月郡主踏足此地,莫非傳言屬實?郡主當真移情彆戀於指揮使?”
另一婢女急忙打斷:“絕無可能!郡主對咱們家侯爺的癡情,京城內外無人不曉。”
“且看吧,過不了多久,郡主定會再次尋來。”
她補充道,心中卻暗自思量,此次郡主或許真的放下了。
謝玖司偶然路過,聞此言語,腳步微微滯了一下,眸光閃爍。
隨從見狀,欲上前訓斥,卻被謝玖司揮手製止:“無需多言。”
自那一彆後,已過半月餘。
莊馨月竟也真的沒來叨擾他,謝玖司抿了抿唇,大步走進了書房。
他坐在案幾旁,手持毛筆,卻遲遲未落下。
下人研磨,遲疑一瞬才緩緩道:“世子,可是在想退親一事?”
“慶王明日就回了,您今後也就解脫了。”
謝玖司陡然回神,他放下筆,唇線死死抿著,淡淡吐出一個字:“嗯。”
即將要擺脫莊馨月,他應當欣喜才對。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