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連城抬頭,悶笑了一聲:“什麼是叉叉歐歐的事情?”
這話霍連城雖然沒有聽過,但是他覺得他應該是聽懂了秦晚晚話裡的意思。
秦晚晚聽出了霍連城眼中的促狹,想把他從身上推開。
霍連城抓住了秦晚晚的手:“彆動,我隻是想抱抱,沒想做什麼叉叉歐歐的事情
“不準提xxoo了
“好,不提叉叉歐歐了
秦晚晚:“........”
霍連城伸手抱著秦晚晚的腰身,胳膊突然被秦晚晚衣服裡的東西膈了一下。
他隨手就把膈到他胳膊的東西從秦晚晚的衣服裡掏了出來。
一個荷包,裡麵鼓鼓囊囊的裝滿了銀元。
霍連城把荷包拿在手上看了看。
荷包上是繡了字的,一個‘城’字。
“這是你的?”霍連城抬頭看秦晚晚。
“嗯,我的
“你居然在荷包上偷偷的紋我的名字?隻是,這荷包的顏色是不是太惡俗了一些,你品味怎麼這麼差?”
秦晚晚樂了:“我在荷包上紋你的名字,你不激動嗎,你真的覺得這個荷包醜?”
霍連城又把荷包拿在手裡看了看。
“這有什麼好激動的,我說過你會愛上我的,我這樣的男人,沒有女人會不愛。不過這個荷包就是醜啊,唉,我回頭重新送你一個,你重新紋一個吧!”
他說著就把荷包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你不激動,你手抖什麼啊?”
“我手抖了嗎?”
“抖了
“沒有
秦晚晚仰著頭,笑了笑。
這個厚臉皮的男人。
她最後還是決定說真話:“這荷包,不是我的,是你的白蓮花妹妹的
霍連城愣了一下,他從秦晚晚的懷中抬起頭。
“淩霜的,這荷包,是我從淩霜身上摸出來的
秦晚晚又解釋了一遍,光說白蓮花,她覺得霍連城也想不起白蓮花是誰。
“什麼意思,淩霜的錢包怎麼會在你這?”
霍連城皺著眉頭看著秦晚晚。
秦晚晚便把從早上遇到白岩郎,到後麵把淩霜送到馮國商車上的事情全部跟霍連城說了一次。
她說完之後。
發現霍連城緊緊的盯著她。
他看著秦晚晚的眼神,很冷。
秦晚晚心中驀然一痛:“怎麼,你不信我?”
霍連城沒有說話。
兩人相對著沉默了半響。
秦晚晚的心越來越沉,就在她以為霍連城不會再開口的時候,霍連城突然又俯下了身。
他聲音低沉帶著怒氣:
“說你是蠢你還不承認,她敢對你動那樣的心思,死一萬次都不夠,你居然放走了她
說完,霍連城就起身下了床。
他轉身就往外麵走。
秦晚晚連忙問道:“你去哪?”
“我去把馮國商和淩霜追回來,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