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不是心智不成熟,而是根本就沒有心。
她若有一點點良知,就不會把自己的親姐姐算計到這樣的地步。
身體上的折磨,秋歌的侮辱,白雪都可以咬著牙挺過去,她隻是難過。
白家沒一個好人,全都是吃人肉的畜生。
而她,一次一次的被所謂的家人逼上絕路。
眼淚無聲的從白雪的臉頰滑落,她身上的衣服都被那叫秋歌的戲子扯掉了,渾身癱軟的白雪終於放棄了抵抗,她也著實沒有什麼力氣可以和秋歌抗衡了。
身上的熱浪一波一波的充斥著白雪,這是媚藥藥性到了極致的表現,感受到自己身體裡傳出來的空虛感,白雪又羞愧又氣憤。
秋歌把自己的衣服也扒了個光。
他看著躺在床上毫無反抗之力的白雪,笑的淫邪。
秋歌長的極好,是那種陰柔的美感。
可惜生不逢時,在戲園子裡唱戲,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經常被人唾棄、瞧不起。
社會的排擠使得秋歌的心理極為陰暗。
他用自己的男色勾引官家的小姐和太太們。
看著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女人在他身下承歡,這讓秋歌陰暗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就在秋歌攀附在白雪的身上,打算進一步與白雪發生關係的時候。
有人敲響了房間的門。
敲門聲讓白雪原本沒有了生機的眼睛死灰複燃。
白雪在心理揣測著是誰敲的門。
難道是白冰回來了嗎,她是不是終於良心發現去而複返了。
被打斷了的秋歌滿臉不耐,可是有人敲門他又得不起床查看情況,他批上了長衫,走到門口拉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一個臉色肅穆的男人,秋歌看了看,並不認識。
“你誰啊,大半夜的敲什麼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