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占什麼便宜,周向北用不著對他虎視眈眈的麼,搞的他心裡毛毛的,好像真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情一樣。
衛皿和周向北的明潮暗湧,秦晚晚心思這樣縝密的人又怎麼會發覺不了,不過兩人沒明著說出來,她也不好問是為什麼。
秦晚晚給周向北做了詳細的檢查,所有的傷口恢複的都還不錯,她起身看著初七:
“初七啊,這兩天,你得開始給周向北做按摩了,沒什麼技巧,就是有時間了反複按壓受傷的位置,動作輕盈,不能傷到受傷的地方就成
按壓是為了活絡四肢筋脈,為嘗試康複做準備。
畢竟新縫合的筋脈比較緊,不像是沒受傷之前那樣張弛有度。
初七認真聽完了秦晚晚的話,她認真的點頭:
“我知道了,夫人,我會按照你說的做的
“彆叫我夫人了,你與你哥一般,叫我嫂子就好夫人這個稱呼,熟悉一點的人叫起來,秦晚晚還真有點不習慣。
初七倒也不迂腐,很快的回了一句:“好的,嫂子
檢查已經做完了,秦晚晚自然不會繼續在醫院耽誤時間,她拿起給周向北檢查時摘下來,放在一邊的手套,轉過對衛皿說道:
“走吧,我們回去了
衛皿點頭,正欲跟秦晚晚一起出門,周向北含喊住了他:
“衛皿兄弟,你彆走,坐下來我們聊聊吧?”
這意思,就是要單獨留下衛皿,讓秦晚晚回避了,秦晚晚很自然的對衛皿伸出手:
“鑰匙給我吧!”
秦晚晚可不敢耽誤太長的時間,她今天可給家裡那位病嬌司令立下了軍令狀,一定要在天黑以前回去的。
在軍營耽擱的時間就夠久了,回來的時候夕陽西下,再不回去她就要失約了。
不能按時回去,霍連城那貨還不得翹著他的小嘴跟秦晚晚說委屈。
衛皿心裡慌亂不已,不知道周向北留他的意圖是什麼。
看著秦晚晚離開,衛皿心裡著實有點驚疑不定。
他站在周向北的病床跟前,小心的對周向北陪著笑。
周向北始終對衛皿沒有好臉,看到秦晚晚走了,周向北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衛皿好大一會,才問道:
“衛皿兄弟在家中可有婚約,有沒有婚配
聽到周向北這樣問,衛皿腦子裡一開始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不知道周向北問這作甚。
不過反應過來之後他還是如實的回答了周向北:“沒有婚約,也未曾婚配
周向北點點頭,很是不滿意的看了一眼衛皿:
“嗯,沒有就好,你那天晚上跟初七在外麵一晚上沒回是吧,女孩子的名節重要,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你要負責,你娶了初七吧!”
這話,周向北事先沒跟初七商量過,事情他都考慮許多天了,覺得長兄如父,替初七做主婚事挺正常的。
初七和衛皿都瞪大了眼睛,兩人不約而同的喊道: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