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橋笙望著那些衣服，每一件都是設計款，每一件都沒有標牌。他太熟悉那些針腳花式，這些全部出自於念笙的手工製作。

也不知花了多個日日夜夜才能做出這麼多令人眼花繚亂的衣服。

看到司橋笙發呆，念笙不安的問：“不喜歡它們？”

司橋笙搖頭：“這些衣服，花費了你不少的......”

“時間和精力”幾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念笙就立即打斷他。笑道：“你彆擔心錢，我如今是帝都首富，最不缺的就是錢。”

司橋笙晦暗的盯了她一眼，他當然知道她有錢。可是他更在乎的是她的心意。

“以後彆買了。這些夠我穿一輩子了。”他說。

他的生命所剩無幾，他不忍心念笙再為他熬夜做這些可能永遠都穿不上的奢侈品。

念笙哪知道他的心思，笑道：“一輩子那麼長，這麼點衣服哪夠？”

司橋笙隻覺得喉嚨堵的很，他怕她發現他情緒消沉，便揮揮手下逐客令：“阿姐，我想休息會。”

“好。”念笙將他推到大床邊。

然後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他，將他安放在床上。

替他蓋好被子，細心的關了窗簾和燈，才躡手躡腳的離開。

司橋笙卻忽然睜開眼，黑夜裡，那雙漂亮的眼睛難得流露出放鬆且安寧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