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淩知青剛剛……摸袁知青的手……”

池慕野攝人的目光落在淩鳶鳶身上。

管向陽也有些一言難儘地看著淩鳶鳶:“淩知青,你這……”也太不像話了!怪不得成分不好呢,這是從根上就壞了。

淩鳶鳶捋了捋頭發,紅著眼睛哽咽道:“我沒有!我是想替袁知青看病,我也沒有摸袁知青的手,我是想給他診脈。”

“你胡說!”朱佳樂心驚,發覺自己聲音太大了,趕緊一臉不讚同地柔聲勸道,“鳶鳶,我知道你是關心則亂,可你也不能撒謊啊,你又沒學過醫,哪裡會幫人看治病看傷?這可是要人命的事。”

“就是啊。”譚春花忍著疼叫嚷,“淩鳶鳶你都沒學過,你懂個屁啊!袁文仁的傷明明是朱佳樂給治的,人家治的好好的,你橫插一杠子是想乾什麼?想搶奪革命同誌的勝利果實嗎?真是陰險!”

淩鳶鳶瞥了眼昏迷的袁文仁,淡淡地問:“所以,治好了?那他怎麼還不醒?”

“那、那不是得需要恢複時間嗎?”譚春花梗著脖子嚷嚷。

淩鳶鳶懶得理她,對管向陽道:“大隊長,我來插隊的時候您看過我資料,我家祖上是行醫的,我也略懂一點。”

管向陽確實知道,但是,當時他就問過淩鳶鳶懂不懂醫術,能不能幫社員看病,淩鳶鳶說她什麼都不懂,不會。

淩鳶鳶麵色慘然:“我家……就是因為行醫才弄成這樣,所以我……”

後麵的話她不用說,管向陽也懂。

行醫這事是要擔風險的,她本來成分就不好,萬一出點什麼岔子估計就要送去改造了。

她年紀小,來的時候還不滿十九歲,害怕的不敢承認是正常的。

淩鳶鳶偷偷看著管向陽的臉色,見他臉色緩和,急忙挺了挺後背,紅著眼睛,隱忍又堅強地道:“本來我是不想碰這行的,但剛剛看見袁知青昏迷不醒,臉上還被人亂七八糟塗了些沒用的紅藥水和紫藥水,我就覺得大家既然都是階級同誌,我總不能見死不救,這才出手給袁知青把把脈,沒想到……”

她委屈地看了眼朱佳樂和譚春花,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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