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的動靜,淩鳶鳶羞得臉都紅了。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不過是喊了她一聲,她就輕易情動。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嬌有多媚。
池慕野卻看得清楚,壓抑不住的燥意席卷全身,夾雜著幾分讓他自己都心驚的暴虐。
沒人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
他想撕爛她身上那些礙事的布,想狠狠要她,想聽她喊痛,想聽她哭著叫他的名字,想把她折來折去、翻來覆去,想在她身上咬下獨屬於他的印記……
眼尾,泛起攝人心魄的猩紅。
池慕野抓住眼前那又乖又嬌的小女人,用力貼近自己……
酒氣熏人,淩鳶鳶不適地彆開臉,喃喃抱怨:“有味。”
池慕野恨不得讓她從頭到腳就連頭發絲都沾上自己的氣味。
他想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偏偏她嬌氣得不行,剛剛還乖得要人命,現在就抗拒地推他。
池慕野有種把人直接扛去床上的衝動。
可他不能,她嬌氣,她嫌棄他有味。
池慕野忍到戰栗,咬著她耳朵求她:“嬌嬌幫我洗……”
淩鳶鳶不敢相信這是池慕野說出來的話,可那分明就是他說出來的話。
這男人,喝了點酒,撒嬌都會了?!
淩鳶鳶紅著臉答應了。
今晚天時地利人和,還有酒精壓陣,她也想趁人之危,但她不想忍受他這一身酒氣。
兩個人的第一次,總得有點兒儀式感。
淩鳶鳶推開池慕野:“那你乖乖等著,我去盛水。”
池慕野答應著,去更粘人,不管她乾什麼他都緊緊地黏在她身後,兩隻手也不老實。
等淩鳶鳶把木盆裡兌好溫水時,倆人都已是衣衫淩亂、呼吸不穩。
淩鳶鳶沒力氣,嗔怒著讓池慕野在小板凳上坐好彆亂動,她拿了打濕的毛巾幫他擦洗。
結果,被他按住手,順著結實強健的胸膛一路擦著往下……
“嬌嬌,我難受,幫我……”
他眼睛似是深潭,半是撒嬌半是不容拒絕的發出命令,滾燙地呼吸更是不停落在她的耳畔。
想趁人之危的淩鳶鳶被人趁人之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