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二十出頭,還沒結婚生子,不能就這麼不行了!
袁文仁不覺得這是自己的問題,他覺得這是淩鳶鳶害的。
要不是她踢了他兩次他也不會變成這樣!
袁文仁的怨毒淩鳶鳶看得清清楚楚,她眨眨眼,一臉驚訝地揚聲問道:“袁知青,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說起來,你最近是不是有點倒黴啊?不是被打受傷就是被打受傷,現在又是因為什麼去衛生所看病啊?”
袁文仁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不關你事!”
“真的?那你瞪我乾什麼?”淩鳶鳶不以為意,笑著問,“不會是被我說中了你的病情,你惱羞成怒了吧?”
袁文仁大驚,厲聲嗬斥:“你閉嘴!”
“啊……真的被我說中了啊?”淩鳶鳶驚訝地捂了捂嘴,“好好好,我不說,我絕對不跟任何人說你腎虛腎虧甚至不舉。”
一陣風吹過,吹得路邊樹葉嘩嘩作響。
趕車的和坐車的人都沉默了。
一分鐘內,袁文仁的表情從氣急敗壞到陰鬱怨毒再到平靜。
“淩鳶鳶,你胡言亂語什麼?難不成你還記恨著我?可那能怪我嗎?你這樣的出身,我怎麼可能跟你談戀愛?你因為追求我不成就造謠,對我人身攻擊,實在是太惡毒了!你一個女人,說話還是要注意分寸的。我身體怎麼樣你張口就來,怎麼,你試過?還是想試試?”
朱佳樂和譚春花眼裡都浮現嘲諷的笑意。
朱佳樂還端著點,譚春花卻是幸災樂禍,好似知道了淩鳶鳶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似的,習慣性地張口就往她身上潑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