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十多年,他上過戰場,出過任務,手上也沾過人血。
斧子一攥在手裡,池慕野通身的氣勢就變了。
李三兒就算沒什麼見識,也能感受到那股子殺氣。
他當即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用力給池慕野磕頭。
“爺爺!祖宗!親爹!!!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什麼也沒看到!我眼瞎了!”
他被嚇得說話都說不利索,顛三倒四,賭咒發誓說自己今晚什麼都沒看到,更不會說什麼,隻求池慕野饒他一命。
等他磕得頭上都見血了,池慕野這才淡淡地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相信你這一次,如果讓我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哪天半夜我就去找你。”
李三兒瘋狂搖頭表示堅決不會、堅決不可能。
他今天就是把舌頭搗爛咽進肚子裡都不可能說半點。
池慕野這才滿意地把人放走了。
回到屋裡,淩鳶鳶緊張兮兮地看著他:“你今晚到底乾什麼了?”
“沒什麼。”池慕野彎了彎唇角,“明天你就知道了。”
淩鳶鳶在屋裡聽得不太清楚,還想再問,卻見他竟脫了衣服上床。
說起來,他隻有那次喝多了才會當著她的麵脫衣服。
平日裡,把她折騰得夠嗆了他衣服都還在身上。
今天這是……
淩鳶鳶心中一動,沒出聲,由著他擠進自己被窩。
可等池慕野黏黏糊糊地湊過來時,她捧著他的臉問他到底要不要圓房。
池慕野有些無奈,該說的他都說了,她怎麼還提這件事?
淩鳶鳶就不讓他碰了。
總之就是她可以碰他,他不能碰她。
池慕野:……
淩鳶鳶翻了個身,把被子奪過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