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鳶鳶整個人都軟軟的。
重生後她就跟得了什麼皮膚饑渴症似的,隻要倆人在一起,她總想貼著他粘著他,就好像要把上輩子清清冷冷的二十年都加倍補回來似的。
現下,被他這樣看著,她就知道他也想折騰她,就不由自主的骨頭都酥了。
不過,以前由著他,現在彆想。
一根筋的臭男人,不跟她圓房?!
淩鳶鳶恨恨地衝他心口窩咬了一口。
池慕野猛地吸了口氣,實在忍不住,抬手攥上那纖細的腰。
淩鳶鳶立刻躲開。
池慕野眼眸充血,聲音啞得厲害。
“鳶鳶,我明天就走了,半個月才能回……”
她就不想嗎?
不想又惹乎他……
“對了!”淩鳶鳶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手腳並用的從池慕野身上爬過去,下床。
池慕野原本就繃得緊,被淩鳶鳶這麼蹭過去,更是繃得隱隱發抖。
偏偏淩鳶鳶突然就冷了下來,下床去把煤油燈弄得亮堂堂,然後拿出紙筆,板板正正的坐在桌子前。
“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得給我爸他們寫封信,你帶著,萬一真的能碰上他們,就把信給他們。”
淩鳶鳶說完就開始認真寫信。
“……”
被晾在一邊的池慕野眼睜睜看著剛剛還對他上下其手的女人,一筆一劃認真寫著信。
泄氣地躺倒,池慕野閉上眼睛命令自己冷靜下來。
寫信還是重要的,不然他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跟淩鳶鳶是夫妻?倒是就算找到嶽父他們,人家也不信啊。
淩鳶鳶這信也不敢寫具體的東西,怕真的有人審查,很快寫完,放在信封裡封好口放在桌上,轉身囑咐池慕野明天一定想著帶上。
結果池慕野閉著眼睛沒應聲,好似睡著了。
竟然能睡著?
淩鳶鳶微微挑眉,滅了煤油燈,摸黑回到床上,又鑽進池慕野的懷裡。
已經試圖冷靜很久的池慕野:“彆再鬨了,趕緊睡吧。”
不鬨怎麼可能?
淩鳶鳶又暗搓搓伸出小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