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鳶鳶怔了下：“吳壯？”

“是、是我。”吳壯撓了撓寸頭。

他本來個頭就不高，長得又黑，這樣看起來憨憨的。

淩鳶鳶跟他沒打過交代，遲疑地問：“你找我有事？什麼是？”

吳壯在口袋裡掏啊掏，掏出一塊、五毛、兩毛的錢，總共三塊錢，遞到淩鳶鳶麵前：“那個……我想請你幫譚春花看看病。”

淩鳶鳶：“……”

吳壯急急地道：“我知道，她以前跟你吵過架，她不討人喜……不過，就是看在大家都是知青的份上，你們還在一個屋裡住了幾個月……就幫幫她吧，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你彆跟她這種笨人一般見識。”

淩鳶鳶打量吳壯。

能說出譚春花是笨人這種話，說明他比外表看起來的要聰明些。

“我治不了。”淩鳶鳶想了想，還是拒絕，“你也知道她這個人……她恨我，討厭我，不會接受我的治療，況且，我也就是個剛學了點皮毛的半吊子中醫，她更相信西醫。”

吳壯張口欲說什麼，淩鳶鳶打斷他。

“主要是，你應該了解她這個人！如果我運氣好幫她治好了，她不會對我感恩，而如果我治不好她，你猜她會怎麼對我？”

吳壯欲言又止，憋了半天，臉都漲紅了：“不會！我會跟她好好說清楚！”

“哦？”淩鳶鳶露出毫不掩飾的嘲諷。

吳壯咬牙：“我、我會好好管著她！”

淩鳶鳶有些驚訝：“管著？”

吳壯臉又紅了幾分：“嗯……我和她打算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