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好了?能下地乾活了不?”有人忍不住問。
“還不能。”譚春花老老實實地道,“說是還得吃藥針灸,過一周才能好。”
隊員們眼睛都亮了。
一周就能好?之前譚春花從醫院回來,可是說要臥床平躺休息很久呢,而且還動彈不得請人照顧,哪像現在,就跟個好人似的,能自己照顧自己,隻要彆乾重活就行。
“慕野媳婦可真有本事,咱們太平大隊有這樣的衛生員可真是太幸運了。”有人忍不住道,引來一片附和聲。
朱佳樂麵帶微笑的附和,心裡抓狂。
譚春花鬨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是她治好的譚春花,大家怎麼都不說呢?
她有心提一下,但一提到管樹林,所有人不約而同避開話題說起彆的。
朱佳樂鬱悶得要死。
淩鳶鳶對此一無所知,她回家撿了些藥材,包了五包藥,等吳壯過來把藥交給他就去乾活了。
忙活一白天,晚上還得去給譚春花針灸。
幸虧現在譚春花老實不找事了,不然真是累死。
忙完就走,淩鳶鳶一分鐘都不多留。
從知青點出來,卻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
轉頭一看,竟然是戴少寧。
“有事?”淩鳶鳶問。
戴少寧搖頭,欲言又止。
淩鳶鳶知道他的性子,耐心等待。
好一會兒才聽到戴少寧蚊子叫的動靜:“淩知青,你醫術好,有名聲了,厲……我是說大家就不會看不起你,你會生活得很好……”
這話說得突兀,淩鳶鳶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就客客氣氣地道謝。
戴少寧衝她點點頭,轉身回去了。
淩鳶鳶:“……”有點懵。
不過戴少寧有一點說對了,大家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