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野被她盯著,微微皺眉,晃了下手裡的信封:“你先看看信?”
“我想先看你。”淩鳶鳶道,“半個月沒見了,你就不想先看看我嗎?”
話說得這麼直接,淩鳶鳶也是拚了,臉頰肉眼可見的浮起紅暈。
她也是沒辦法,她必須快速重新捂熱這個男人。
“淩鳶鳶!”池慕野有些無奈地把信塞到她手裡,“你先看信,嗯?”
淩鳶鳶低頭看看信封。
她也想知道爸爸心裡說了些什麼,但……不急於這一分鐘。
淩鳶鳶把心小心的放到桌上,用本子壓著,轉身,就看到池慕野彎腰收拾行李。
她立刻走過去從後麵抱住男人的腰。
池慕野身子一僵。
見他還是站著不動,淩鳶鳶咬了咬唇,又從他後麵轉移到前麵,鑽進他懷裡不鬆手。
池慕野有些無奈:“彆鬨。”
“誰鬨了。”淩鳶鳶委屈,“你是我男人,我抱抱怎麼了?你不喜歡?討厭?你是不是沒聽我的,路上有彆的女人了?我可告訴你,你要是碰了其他女人,我……”
“沒有!”池慕野趕緊打斷她。
這種不成體統的話她怎麼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真沒有?”淩鳶鳶抬頭看他,眼眸裡似有水光蕩漾,眉梢眼角俱是勾人春色,“那讓我看看……”
池慕野不由自主的點頭,點完頭才意識到她說了什麼,下意識地問:“看什麼?”
看什麼?當然是看身上有沒有彆的女人留下的痕跡。
淩鳶鳶拽池慕野的衣服,池慕野自亂陣腳,躲了幾次才按住她的手:“真沒有。”
他聲音低沉、嚴肅、認真。
淩鳶鳶知道他是認真了。
池慕野從來不是愛開玩笑的人,她的話,他會當真。
如果再故意這麼說下去,他大概會去找證人證明自己一路都沒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