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快速破案 無情打臉(1 / 2)

鄂東女神 多哉 2392 字 3小時前






那些被捆住的保安隊員醒來後,看到被處死的孔耀祖和十三太保,嚇得大聲道:“這是誰乾的?”值班的陳家厚拿槍指著他道:“你再敢吭一聲,我立馬殺了你。”那個找死的保安隊員平時強橫慣了,吼道:“你敢”話剛出口,隻聽叭的一聲,一顆石子從他的眉心打進,當時斷氣。嚇得其他保安隊員再也無人敢吭聲。原來他們殺人這麼果斷,再吭聲不是找死嗎?在靜安的嚴密管控下,平安的渡過了四月十六日。(為了讓這些王八蛋安靜度過這一天一夜,靜安又投放了兩次迷魂香,因此這些保安後來都有些癡癡呆呆的)</P>

四月十七日,天還未亮,靜安出去觀察了一圈,連個人影也沒見,回來通知大家啟程,各人挑起東西悄無聲息的出去,臨走前,靜安把錢坤和他的夥伴捆好放到大門旁的值班</P>

房。</P>

一路沒遇到任何麻煩,平安到家,大家都累得大汗淋漓,因為太挑重了,平均每人有一百五十斤。按照黃琬的吩咐,靜安將大洋發給大家,此時的陳家台可以說是全黃岡最富的村子,上午除留下長槍,機槍,長槍子彈外其餘的東西全部都送到了石洞,經胡伯和靜安過數,還有二萬二千六百叁拾塊大洋,十根金條,可見這個孔輝祖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下午全部搬到了清風庵。</P>

當陳家台的人高興得發瘋的時候,孔耀祖被殺,十三太保全滅的消息在十七日上午象巨風一樣刮遍了全賈廟,老百立即放爆竹慶賀,響聲震天,一天內賈廟庫存的爆竹全部賣光了,沒有爆竹就敲鑼打鼓,一直鬨到半夜,可見老百姓對他的恨有多深。</P>

消息傳到李健耳中,他先是不相信,後是百思不得其解,再後就是悔得腸子都青了,長短槍加機槍共四十二支好槍啊,還有那麼多子彈呢。(他還不知道還有十二支呢)我為什麼就不早動手呢?這是比目前一個連的裝備都強呀。他決定親自去看一看,現在沒保安隊,沒十三太保,他可以大搖大擺的去。到了一看,大不相同,原來冷冷清清的鎮裡現在有點喜氣洋洋的味道,人人臉上都帶著笑色。到鎮公所轉了一圈,大門後門都沒人看守,院裡一個帶槍的人也沒有。證明鎮公所現在確實沒有槍了。又問了一些人,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在回去的路上他又想到是不是黃琬搞的鬼,不可能呀,他不是在事發前被自己支配到羅田去了嗎?再說他也沒有這個能力啊。</P>

黃琬離開鎮公所後,一夜急行軍,在淩晨四點多就到了目的地,一個隻有一千多人的小集鎮---桃樹坳,在唯一的一家客棧住下休息了一會,天剛亮他就去找當地的負責人吳樹南,吳樹南詳細的向黃琬介紹了死者情況:死者叫吳金火,今年四十三歲,是鄉農會主席,於四月初十睌上被人殺死在家中,是被人割破脖子而死的。李健部長定性此事是內部人爭權奪利而為。黃琬道:“你相信他的定性嗎。”吳樹南道:“我不相信有什麼辦法呢,我們又沒有能力破案,沒任何線索。吳金火隻有一個老婆,彆無親人,出事當天他老婆又不在家,到姨媽家去了。四月十一日上午農會有事情,見他快中午了還沒來,就派人到他家去找,去的人隻見大門關著,忙上前拍門,一拍門就開了,堂屋裡沒人,見房門虛掩著,就大聲喊吳主席,喊了幾聲也沒人應,就推開門進去,見吳主席麵朝裡睡著,身上還蓋著被子,就上前去推,走到床邊才發現床上,枕頭上全是血,吳主席耳下頸部一條血口,早已沒氣了。嚇得那人轉身就跑回農會報告了情況,鄉農會立即到區農會報告了情況,區農會來了三人到現場查看了一下,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隻是說這是敵人所為,因為暗殺農會乾部的事時有發生。吳金火的老婆直到第二天(十一日)下午才回來,見吳金火己死,坐在地上放聲大哭,邊哭邊道:“我怎麼剛走兩天你就被害了啊,我要是不去姨媽家就不會這樣啊,我好苦哇。”在婆婆媽媽的勸說下才止住哭聲。因天氣暖和,屍體不能久放,十二日上午就下葬了。這就是這件案子的整個過程。 黃琬認真的聽著,見吳樹南說完就問道:“吳金火的老婆姓氏名誰,娘家是哪裡,今年多大?”</P>

吳樹南道:“他老婆叫何四妹,是從河南逃難來的,她娘家是哪裡就不知了,她好像三十歲不到,比吳金火小了十多歲。”</P>

黃琬又問道:“她哭的時候你在埸嗎?”</P>

答:“在場。”</P>

問:“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去看他男人一眼嗎?”</P>

答:“是的,但我覺得這種凶殺案,女人害怕不敢看也是正常的。”</P>

問:“她姨媽家是哪裡?”</P>

答:“我不清楚,但他們村有人知道。”</P>

黃琬:“走吧,你帶我到吳會長看看去。”</P>

吳樹南帶著黃琬來到吳金火家中,那女人見一個不認識的人與吳樹南一起來,好像有點不自在。吳樹南介紹道:“這是上麵派下來的黃同誌,來看看你們。黃琬道:“我代表鄂東特委來看看你們,請你節哀。吳金火同誌死得冤枉,我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你有什麼要求儘管對我講,能解決我一定解決。”那女人慌忙道:“沒什麼沒什麼。”黃先生接著道:“我能四處看看嗎?”那女的道:“你隨便看。”</P>

黃琬同吳樹南首先來到臥室,床上的被子枕頭和稻草都已燒掉,隻有床板。在另一間房子裡有一張床,上麵鋪著被子,放著兩個枕頭,顯然是這女人睡的。又到廚房,和山區彆家的廚房都差不多,但在菜板上麵放著一把鏽跡斑斑的菜刀,顯然這把刀不是常用的。他仔細的查看廚房每一個地方,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有一把菜刀,刀口磨得光滑,閃著寒光,上麵爬了很多不知名的小蟲子。黃琬不動聲色的退出來,對女人道:“你節哀順變,你是農會主席的家屬,有困難我們會照顧你,我現在就回去向組織彙報,請組織給你發撫恤金。那女的千恩萬謝。回到住地後黃琬問吳樹南:“看出點問題嗎?” 吳道:“隻是看出她的床上有兩個枕頭。黃琬道:此女不簡單,你馬上派可靠人去盯緊她,要快。”吳樹南立即去安排。過了一個多小時,監視的人報告說:“剛才何四妹出去了,一直往北走,離村約三裡路,她拐進旁邊樹林裡往一棵小樹的開叉處放了一塊石頭就回來了。我們還有一個人在那裡守著。“ 黃琬道:“你今晚派兩個絕對可靠的,頭腦靈活的,有點力氣的人,暗中訂緊那棵樹,發現有人靠近,不管他拿不拿那塊石頭,都要把他抓住並立即睹住嘴,讓他不能發聲,然後押到這裡來,我們一起審。</P>

晚上九點多鐘,派去監視的兩個人押著一個三十多歲,麵皮白淨,有點帥氣的男人回來了。黃吳二人立即開始審問,黃琬主審。他把手槍往桌上一放,男人嚇得渾身發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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