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築路建橋 造福百姓(1 / 1)

鄂東女神 多哉 1978 字 3小時前






客人走了後,幾個人沿著小河邊那條路往北(城裡方向)慢慢走去,看看這河是怎麼穿城而過的,走了大約五裡路,到了城牆邊,路往東拐進入城中,河往西拐,沿城牆往西延伸。往回走的路上,金嬋提了一個問題:“黃先生,師姐,你們發現沒有,河西那麼多人家,他們是怎麼進城的呀,要是在我們那塊地基後麵修一做橋,生意是不是會更好些?”金嬋一提黃琬也覺得奇怪,這河也不寬,也就二十多丈,修坐橋也花不了幾個錢呀。說道:“明天去問一下範先生他們,看是什麼原因,問清楚了,如果可以,我們自己出錢修一坐。”幾人又沿著街道往北逛去,由於快到中午,街上的行人不多,兩邊店鋪也沒有多少顧客,一般縣城普遍都是這種情況除早上外中午和下午都沒有多少人。臨近中午,三人見一家飯館窗明幾淨,走進去找了一個臨窗的桌子坐下,跑堂的急忙遞上菜單後又去倒茶。靜安金嬋一人點了一個菜,黃先生點了兩個菜一個湯。一會飯菜上桌,三人一嘗味道不錯,開始吃飯。此時又進來了四個人,都穿著中山裝,一看就知道是公家人。幾人坐下後,其中一梳著分頭,戴著眼鏡,年約三十歲的人道:“你們聽說了嗎,姓李的那個老家夥今天把地和房子都賣了,準備和他女兒跑到國外去。”另一個黑大個接話道:“赤匪的家屬想跑,沒門。”戴眼鏡的輕聲道:“我們盯了這麼長時間了,絕不能讓父女倆跑了,今晚動手除掉兩人,我們每人至少可分到一百多塊大洋,他家裡總還放著有錢吧,說不定每人可分到二百三百的。”另一矮個子道;“彆把那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弄死了,交給我吧。”黑大個道:“你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戴眼鏡的道:“要不要叫保安團來幾個人幫忙。”黑大個道:“一老一弱的,我們四個大男人還拿不下嗎,叫什麼保安團,那些家夥出手就要錢。”戴眼鏡的道:“今晚十點動手,最好不要響槍。”此時黃琬三人才吃完,結賬走了。一出門金嬋就氣鼓鼓的罵道:“一群該死的禽獸,我恨不得現在就把們宰了。”黃琬一看懷表,下午一點了,說道:“他們還可以活九個小時。”又道:“今天談交易隻有我們,李先生父女倆,範老板和那個姓易的,再沒有旁人,他的是怎麼知道的呢?隻有一個可能,不是姓範的就是姓易的告的密。”靜安道:“今天晚上先彆把那四個家夥弄死,審明白再處死他們。”三人回到旅館又進行細致的商量,包括在什麼地方動手,屍體如何處理等等問題,最後達成統一。下午三人沿河向南走了約五裡地,終於看到了一座木橋,木橋有五尺多寬,沒有欄杆這條路就到木橋為止,再往前就是雜草叢生的山崗,三人決定今晚就送那幾個家夥到這裡。幾人回來到李老家,把今天聽到的如實告訴了李老,李老父女又驚又怕。黃琬道:“李老不必擔心,實話對你說吧,我們是鄂東遊擊縱隊三支隊的人,跟你兒子是一路人。”李老說:“你早說呀,我怎麼能收你們的錢呢?”說罷起身去拿大洋,黃先生急忙攔著道:“你老是知道我們的紀律的,錢肯定要給,但你父女倆的安全更重要,你父女倆在這裡不安全,因為所有的船碼頭都在他們的掌控中,想出國更不安全,為今之計隻有到我們根據地去才是安全的。我們把明天的事辦完了就送你父女倆走,你們把東西收拾好,房子我們會幫你看好的。”李老道:“房子已是你們的了,不要再說了,否則我心裡更難受,我父女倆即使不走也有地方住。我們聽你的安排就是。”當天晚飯後,三人趁天黑來到李老家,李老和女兒已收拾好了三個房間。黃先生對李老道:“不要緊張,你平時怎麼樣今天就怎麼樣,看書也好,寫字也好,與女兒聊天也好,我們隱藏在暗處,你大膽放心。”金嬋道:“不管做什麼,最好不要靠近窗戶,這點很重要,等會有人喊開門,李小姐答應就是,但不要動,餘下的事交給我們。”父女倆見他們這樣說,也放心多了,兩人在書房裡聊著天,不覺到了晚上十點。隻聽外麵有人敲門喊道:“我們是縣黨部的,找李先生問點事。”李小姐在裡麵答道:“請等一下,馬上來。”黃琬走過去拉開門栓往旁邊一閃,四個人拿著手槍衝了進來,未等他們看清屋內的情況,四個人就紛紛倒在地上。黃琬走過去將四把槍收起,將早就準備好的繩子分彆把四人的腳手捆牢。李氏父女也出來了,看到已收繳的四把槍和地下躺著的四個人,不由得倒抽涼氣,要不是黃先生他們,父女倆恐怕現在已死了。黃琬叫金嬋把那個矮個子弄醒。矮個子醒後見三個夥伴都躺在地下被捆得牢牢的不知是死是活,嚇得魂飛魄散,囗喊饒命。黃琬道:“饒你可以,但你要把一切都說出來,說吧。”金嬋用槍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道:“如有半句假話,我立即開槍打死你。”矮個子道:“不敢不敢,小人叫程慶華,是縣黨部的,那個戴眼鏡的叫吳幼誠,是省黨部下來的,就是他要我們嚴密監視李先生一家的,當聽說李先生賣房賣地準備出國後,吳幼誠就決定殺掉李先生父女。”黃琬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李先生賣房賣地的?”程慶華道:“是易鐵山告訴我們的。”李老先生氣得渾身發抖:“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呀,沒想到他會害我呀。”接著又審問了另外兩人,說的與程慶華差不多。最後審那個叫吳幼誠的家夥,開始還很硬氣,被金嬋踢了兩腳,給了兩個大嘴巴子才老實下來,說的與前三人說的差不多。黃琬道:“你們不覺得你們國民是這個世界上最陰險毒辣、最黑暗無情、最卑鄙無恥、最失民心的黨嗎?你們殺了老人兩個兒子,黑了人家四十多根金條,現在還要殺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和一個無辜的女孩子,你們是人嗎?你們配做人嗎?我們是鄂東遊擊縱隊的,殺不殺你們我們做不了主,現在我們送你們到領導那裡去,由領導處理。領導就在河對岸,走吧。解開幾人腳上的繩子,用繩子把四個人串起來。黃琬走前麵。靜安金嬋壓後,走到橋頭黃琬繼續往前走,幾人感覺不對,姓吳的道:“你不是說過河嗎?怎麼走這裡來了?”黃琬停住腳步道:“在這裡也是一樣的。”隻見靜安金嬋兩手一揚,四個壞蛋一齊倒在地上,頭上多了一個洞,腿一伸不動了。黃琬解開他們的繩子,丟到河裡隨水流漂走了。三人回到李家,黃琬道:“李老李小姐,你們收拾好東西,明天一早就送你們走。”李老父女二人千恩萬謝。黃琬叫金嬋送他父女二人回去,把他們安置在大院,叮囑朱南初好好照顧。另外調大院的徐仲義,薑旺明,和胡伯,章嫂隨同金嬋一起來這裡管理基建。金嬋道聲明白。第二天天剛亮,金嬋就趕著馬車,載著李老父女二人出城去了。走前靜安問清了易鐵山的住址。金嬋走後,靜安裝著散步的樣子,慢慢走到易鐵山家附近。易鐵山心裡有事,睡不著,打算早點起來去李家看看人死了沒有,所以一大早就出了家門,正好被靜安撞見,靜安手一揚,這個出賣朋友的家夥倒在自家門前,去與那四個人會合了。完事後靜安回李宅,黃琬也起床,見靜安從外麵回來,說道:“大師早,又辛苦你了。”靜安道:“沒什麼辛苦,舉手之勞。”二人吃罷早飯,慢慢向城中心走去,街上趕集的人還是很多的,走到菜市場,賣菜的,買菜的,人來人往很是熱鬨,沒有保安搗亂,隻有稅務人員在攤販邊忙著。二人逐一問了菜價,米價,肉價等等,與浠水羅田差不多,但比黃州要便宜多了。在菜市場的不遠處,有一個很大的中藥材交易市場,各種中藥材全部齊全。黃琬道:“下次一定把慧智叫來,這裡肯定有她需要的藥。”靜安道:“剛才我好像看到止血藤,五寸長就要一塊大洋,我們庵裡存有幾百丈,都是慧智弄的。”黃琬同靜安走過去,果然是止血藤,標價寫得清清楚楚,二塊大洋一尺,這還是中等的,粗的三塊大洋一尺。靜安道:“慧智弄回來的都是粗的。”

黃琬道:“我們回去吧,房子雖然買下了,但我們還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樣子,我們要規劃一下,看缺些什麼,讓他們來了就有住的,就可以開火做飯。二人回到李宅,原來他們昨晚和李家父女倆活動的地方是前宅。打開前宅的後門,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大的四合院。則邊有一道門,可以進出馬車。東邊有馬廄,倉庫,糧庫還有二間住房,西邊是柴房,廚房,飯廳還有三間住房,院中有一口井,正房是一明五暗,一個堂屋,四個房間,一個小廚房,所有的房間都有床,而且家俱齊全。正屋的四間房的櫃子裡都放有被子枕頭,看樣子是沒有用過的。院裡的五間住房每間都有二張床和簡單的家俱。前麵有六個房間,其中一間是書房,五個臥室,昨晚黃先生住在東邊的前臥室,靜安住後臥室,李老父女倆住西邊兩個臥室。整個房子有十五間臥室,可住下二十多人。黃琬和靜安商量,後麵正房不動,一切保持原樣,說不定那是留給他兩個兒子的,那是李老先生的念想,我們要為他保存下來。靜安非常讚成。這時,範老板慌慌張張的跑來道:“黃先生,出大事了,縣黨部的四個人被人打死在橋那邊,每人頭上一個洞,都結了疤,也不知是什麼打的,昨天作保人的易先生也死在自家門口,也是頭上一個洞。現在縣長帶著一幫人正在查案呢。黃琬道:“跟你沒有關係吧。”範老板道:“跟我有什麼關係呢,你真會開玩笑。”黃琬道:“跟你沒關係你慌什麼呢?”範老板道:“一下死這麼多人,有些害怕。”黃琬道:“是呀,你這一說,我也有點害怕。黃琬請範老板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茶。問道:“範老板,這附近有磚窯和石料場嗎?”範老板道:“有呀,磚窯在河西邊,你站在河邊看,那個冒煙的地方就是磚窯,那個窖裡出的磚瓦是最好的,石料場出北門往前直走五裡路就是石料場,那裡庫存了很多石條,老板正找買主呢。”黃琬道:“謝謝你,不知張師傅明天是否會來。”範老板道:“明天來不了,他要算,還要畫。他要算出用多少磚,石,木材,沙土,石灰和多少用工,看後天會來吧。”說完範老板就走了。黃琬說道:“大師,我們到料行(木材市場)去看看吧。”說罷二人向東街走去,一直將東街走完了,才看到一個大型的木材市場,裡麵一堆堆的全是各種木材。黃琬知道自己的主要用材是杉木,而且要乾杉木。走到杉木堆前,拿起一塊石頭敲了幾下,叮叮作響,確認是乾杉木。這時來了一個夥計,客氣的問要多少。黃琬答應很多。問了一下價格,黃瑰覺得不貴,但要多大的,多長的要等張師傅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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