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 2)







女人依然嬌俏,嘴巴一張一合,丁長生瞪大了眼睛,看到他探尋的目光,女人顯得更加的急躁,不停的重複著一個口型,丁長生雖然不懂口型,但是這麼簡單的口型他還是看的懂的,那就是"救我,救我"。

這個時候,陳標子的腳步聲漸漸近了,這個女人又恢複了那樣呆滯的樣子,這一刻丁長生斷定,這個女人絕不是什麼神經病,這裡麵肯定有事。

"來,兄弟,喝水"。

"陳標子,嫂子還是個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豔福了"。

"咳,什麼豔福不豔福的,都是生孩子過日子,你看看她,因為有神經病,怕出去惹禍,不得已鎖在家裡,裡裡外外都是我一個人在忙活,日子不好過啊"。

"可惜了,陳標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麼回事"

"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這一頭牛少說也能賣個三四千了,這要是被逮住可不是小事,再說了,這幾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將,昨晚又打了一晚上,哦,我們沒有賭錢,就是打著玩的,所以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去問問王老虎,我說的都是真的"。

"標哥,我也就是問問,行了,估計那牛現在已經被吃了,說不定化成屎拉出來了,上哪兒找去,不過這些日子有點緊,你可小心點,現在各個廠區代表選舉馬上就開始了,我師父怕是要釘在蘆家嶺了,你們小心點吧"。丁長生陰測測的透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霍隊長在,那我們就可以安心睡覺了,放心吧,兄弟,這是哥們的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後有什麼好事,想著哥哥點就行"。陳標子將丁長生送到院門裡麵,一隻手伸進了丁長生的口袋裡,不知道放了什麼。

"標哥,這是乾什麼,你我兄弟還用得著這些你弄這仨核桃倆棗的容易嗎"

"沒什麼,沒什麼,這都是我昨晚贏的……"還沒說完,陳標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剛剛說了沒賭錢,現在又說這是自己贏的,好在是丁長生根本沒有說什麼,笑笑走了。

拐過一個胡同口,丁長生將手伸進褲兜裡,赫然是錢,一張,兩張,居然是五張,這個陳標子真是大方啊,看他家破破爛爛的,不像是有錢的主,但是這錢是哪裡來的呢。

丁長生很猶豫這件事要不要告訴霍呂茂,想到田鄂茹的話,心裡不由得一個機靈,想到,自己雖然能在霍呂茂麵前扮演的老老實實,可是決不能走的太近,太近的話田鄂茹和寇大鵬絕不會放過自己,看來有時候掌握了彆人的秘密也不是好事。

可是那個被拴住的美麗女人是誰呢,為什麼會有那樣的表情,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個女人絕不是像陳標子說的那樣是個神經病。

"有什麼發現嗎"一個小時之後,三人在廠區辦會合了。霍呂茂問道。

"什麼也沒發現,時間過去十幾個小時了,村裡人來人往的,一點痕跡也找不到了"。張強說道,他是安保專業出身,正兒八經的安保成員,所以第一想到的就是現場還有多少痕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