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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默默地坐著,過了一會,好像是力氣用儘了,楊鳳棲依靠著客廳裡的沙發慢慢滑落在地毯上,丁長生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乾脆拿起了桌子上的紅酒,用手指夾了兩隻高腳杯,也坐在了楊鳳棲身邊。

"其實人的活法有很多,你何必活的這麼累呢"丁長生將一杯紅酒遞給楊鳳棲,自己也倒了一杯,將酒瓶放在了身邊伸手可及的地方。

"我是一個要強的人,我也不想自己活得這麼累,但是你不知道我之前是生活在什麼環境中,從小的時候,我爸爸就教育我,要自強自立,凡事要做就做到第一,決不能落人於後,我也一直是這麼做的,你不知道陳標子這個混蛋給我的傷害有多深,這是我一輩子的夢魔,我恨,恨我自己怎麼會這麼笨,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說我能怎麼辦呢,我是叫天天不靈呼地地不應,你說,丁長生,你說我該怎麼辦"。楊鳳棲仰頭將酒灌進了自己的喉嚨,從丁長生的角度,就像是喝進了一口鮮血。

"可是,這樣的話,你會活得很累,我感覺你不是在為自己活,你是在為彆人活"。

"你說的輕巧,這個世界上有幾個是為自己活得,不都是為了獲得彆人的認可,不都是在為彆人活嗎"楊鳳棲將酒杯又伸給丁長生。

丁長生不得不說,楊鳳棲說的話很有道理,包括他自己,誰能做到隻為自己活而不顧彆人的感受呢。

"我也是一個有夢想的人,我也想有一個白馬王子來愛我,有我自己轟轟烈烈的愛情,但是這一切現在都沒有了,可以說他毀了我一輩子,你說,我有什麼理由該原諒他,有時候我就想,快樂是短暫的,是無法穿越時間的,隻有痛苦才能夠穿越一切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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