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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生有些話想和楊華成說,楊華成也有些話想托丁長生帶給鄭曉艾,所以兩人在分彆之際,談的還算是坦誠,各自把自己的要求用語言加工的方式換了個說法,但是中心意思對方已經明白。

兩人正說著話呢,丁長生的手機響了,丁長生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部長辦公室的電話,很明顯,這是鄭曉艾打來的,丁長生拿著電話一時間不知道是接還是不接,於是不由自主的抬頭看了一眼楊華成,儘管話還沒有說完,楊華成依然迅速的站起來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出去了,而且臨出去時還不忘帶上門。

"哎,老楊,我不是那個意思"。丁長生的話被關在了門內,楊華成雖然也聽見了,但是毅然決然的出了門,領導嘛,誰還沒有點隱私

"部長,有什麼吩咐"丁長生終於下了狠心,摁下了接聽鍵。

"吩咐嗬嗬,丁主任,現在說吩咐還不算晚,可是過不了幾天我可就沒這權力了,是不是"

"哪能呢,隻要部長吩咐一聲,我就是赴湯蹈火,也是在所不惜啊"。

"哼,丁主任,這會就不要油嘴滑舌了,是不是知道要走了,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鄭曉艾開玩笑道,以前的時候是同事,更是上下級關係,因為來路不正帶來的不自信,一直深深的困擾著鄭曉艾,她在任何下屬麵前都裝作一副強勢的樣子,從來不跟任何下屬開玩笑,她這是要保持領導的威嚴,沒辦法,她現在也隻能是靠權力來給自己壯膽了。

"哪裡哪裡,我說的是真話"。丁長生叫屈道。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這樣吧,晚上在湖天一色見,我在那裡請你吃飯,不見不散"。鄭曉艾這個時候幾乎是輕咬著嘴唇說出的這句話,可見做出這個決定是多麼的難。

做彆人的女人就要有女人的自覺性,首先的一點就是不能吸引彆的男人,雖然在一起吃頓飯算不得什麼,但是要是讓蔣文山知道了,難免不會吃醋,男人就是這樣,哪怕是放在家裡生鏽了,也不允許彆人看上一眼,這也是遠古雄性動物進化以來唯一不變的秉性。

"這個,恐怕,我可能沒空去啊"。丁長生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丁主任,我知道,你今天晚上沒有酒局,怎麼,就因為要走了,連這點麵子都不給"鄭曉艾雖然說的很輕鬆,可是裡麵的威脅意義纖毫畢現。

"部長,不是麵子的事,是真的,我真的……"

"好了,我在那裡等著你,見麵再說,相信你不會失望的"。鄭曉艾說著掛了電話,丁長生看著自己的手機,已經顯示通話結束了。

"湖天一色這是個什麼地方,沒聽說過啊"。丁長生自己嘟嚷道。

自己剛來湖州,連個知心的朋友都沒有,更不要說打聽這麼個地方了,算了,去就去吧,鄭曉艾,你還

,你還能吃了我不成正因為晚上是要和鄭曉艾一起吃飯,所以丁長生連這個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地方沒敢向任何人打聽,要不然倒是可以問問楊華成,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萬一走漏了風聲,這可不是鬨著玩的,晚上私會公司董事長的女人,自己還想在湖州混呢。

下午下班後,丁長生故意晚走了幾分鐘,等辦公室人都走了,這才悄沒聲的出了大樓的門,並且沒有開車,沿著街道走了好久才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去哪兒"丁長生一上車,司機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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