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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這個東西其實是很玄妙的,科學家解釋感情的時候,把這種人類之間產生好感或者是厭惡的情緒歸結為內分泌,其實到底分泌的是什麼東西,科學家也不知道,不過具體到男女之情,這個內分泌的東西就很很好理解了,那是一種激素,雌性激素或者是雄性激素。

這東西不講究理性,有時候明明知道隻要邁出去一步,有可能帶來的就是滅頂之災,可是為了感情世界裡時隱時現的那一絲絲快感,還是願意冒險一試。

鄭曉艾現在就是這樣的情緒,當沒有工作纏繞她時,幾乎放下手裡的活,她就能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那一晚上的癲狂已經將她帶進了另一個世界,這個世界才是女人應該有的世界,那是一種兩情相悅帶來的愉悅感,沒有討好,沒有遷就,有的就是至死方休的溫柔。

她知道,如果蔣文山知道了自己居然背著他在外麵又找了男人,不單單是對自己,對丁長生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他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堂堂的大領導,而丁長生不過是一個小乾部,隨便找個理由都能將丁長生捏死,種種危險在警告著她不要走這一步,可是她的手依然伸向了手機。

而且這個手機不是她原來的手機,這是她新買的,連電話卡都是在黑市上買的,不需要身份證注冊,既然要走這一步,就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她怕自己的電話被監聽,如果蔣文山真的那麼在乎她,監聽她的手機或者是調取她的通信記錄,簡直是易如反掌,所以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新買的手機還不太熟練,顫抖著手輸入了丁長生的電話號碼,當第一聲‘嘟’響起時,她有一種想掛掉的衝動,但是忍了忍還是堅持了下去。

曹冰消失在丁長生的視野裡,他也坐上了自己的汽車,想要回單位點個卯,下午再去鑼鼓巷看看情況,可是這個時候手機響了,一看還是湖州本地的號碼,不知道是誰找他,於是接通了。

"喂,哪位"丁長生接通之後問道,因為剛到新單位,一些同事還沒有熟悉過來,不排除其他的同事打手機找他。

但是電話裡沒有聲音,對方也不說話,可是車裡比外麵靜的多,丁長生仔細聽了聽,居然能夠聽到對方沉重的呼吸聲。

"喂,哪位,說話啊,不說話我掛了"。

"是我,聽出來了嗎"鄭曉艾想,如果自己不說話,說不定他真的掛了,如果是那樣,自己也許真的沒有勇氣再去撥打第二遍電話。

"鄭部長,你,換號碼了"丁長生拿開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的號碼是一個新號碼,但是不是鄭曉艾原來的號碼,所以自己不可能是自己存錯了。

"嗯,在新單位還習慣嗎"鄭曉艾純粹是沒話找話,連丁長生都聽出來了。

"鄭部長,找我有事"丁長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女人是不是賴上自己了,可是他沒有和彆的男人共用一個女人的習慣,雖然他不阻止和自己好過的女人再去嫁人,就像是楊鳳棲,可是他明知道鄭曉艾是公司董事長蔣文山的女人,如果還是不知死活的往上湊,他的色膽還沒有猖狂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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