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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這是真的"石愛國有點不相信的問唐建道。

"千真萬確,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那個楊總隻是說著玩玩,但是後來我觀察到,其實那個楊總好像和丁長生早就認識,而且我調查過,那個楊總第一次來湖州也是在丁長生到湖州工作之後,可以說之前從來沒有來過湖州,所以她這麼大一個公司的老板,不應該說謊"。

"那你認為丁長生在這件事情上能起多大的作用"石愛國很感興趣的問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在商言商,要是他們感覺這個項目有錢賺,就算是沒有丁長生,他們一樣會投資,但是如果賠錢,我覺得就算這個公司是丁長生的,他也未必會投錢,所以丁長生的牽線作用是前提,但是關鍵還是在我們這個項目的籌劃上"。

"嗯,唐建,你說的沒錯,但是丁長生的作用也不要忽略了,算了,這件事我親自安排吧"。石愛國輕描淡寫的說道,這句話讓唐建有一腳踏空的感覺,他來彙報這件事就是想自己親自抓這個項目的投資,如果不彙報的話,麵子上說不過去,可是彙報了不等於讓彆人來摘桃子,而且他將所有的賭注都傾注在了這個項目上。

他已經得到可靠消息,王森林已經向省公司董事會提出辭職,那麼下一步就是競爭王森林空出來的常務副總的職位,要是在這個時候自己能把磐石投資這樣大的投資商引進來,一舉解決火車站廣場這個頑疾,那麼無疑會給自己加分不少,因為他已經做好打算,自己現在已經和磐石投資掛上鉤,丁長生已經無足輕重,剩下的肯定就是在利益上的取舍,隻要能留住磐石投資,犧牲點公司的利益也值得,可是他實在是沒有算計到石愛國會插一杠子,這也太無恥了點吧。

看著唐建不情不願的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石愛國笑笑拿起了電話,打給了自己的鐵杆支持者陶成軍。

因為自己的助理陳慶龍離開已成定局,而且也基本安排好了位置,所以雖然陳慶龍還在外間的辦公室裡隨時待命,但是很多事石愛國已經不用他了,他寧可讓陶成軍這個助理長去辦,因為陳慶龍當時托關係找陶成軍,讓陶成軍再找自己說他想下去鍛煉,這讓石愛國頗為惱火,他感覺自己的一片心意始終沒有暖化助理的心,助理和老板不是一條心,這是任何一個領導都不能接受的,他不能讓一個心懷異誌的人整天在你麵前晃悠,而且很有可能會深入到領導的隱秘生活,這樣就更需要一個可靠的人。

可以說他讓陶成軍選擇丁長生做助理,很大程度上源於一麵之緣,就是那次在劫持現場丁長生的表現,由此他斷定丁長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對同誌有情義,那麼對一個待他很好的領導會不會也有這種情誼

想想那天的情況,石愛國仍然心有餘悸,自己是現場最高領導,如果那天發生了人員死亡事故,那將是無法挽回的惡劣影響,更何況那個拆遷還和全運會有關,天知道媒體會怎麼寫,所以說到這裡,選擇丁長生做助理,也是有一份補償在裡麵的,隻是不知道這個丁長生會不會給他一些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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